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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关白大人!”织田府的卫士见到羽柴秀吉的到来连忙躬身问好。虽然织田信长大人被明智光秀所谋害已经故去,但是羽柴大人已经杀死了叛贼为大人报了仇,晋身关白。更难得的是,上位后的羽柴秀吉并没有置信长大人的孀妻弱子与不顾,不仅保留了大人生前的府邸,更是经常过府探问,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啊。

    织田修长是可悲的,英雄一世的他竟然被自己的两个属下暗算,窝囊的死在一个破庙中,年幼的儿子成为了别人的傀儡,连年轻美貌的妻子都被别人霸占了。

    明智光秀也是可悲的,作为叛乱的主谋之一,虽然在短时间里实力得到了很大的扩充,但是独自背负骂名的他在最终的较量中败下阵来,输掉了所有的地盘、军队、权势、女人,包括自己的性命。

    唯一的胜利者是羽柴秀吉,被正亲町天皇任命为关白的他已经成为了扶桑国实际上的统治者。一个个对手相继倒在自己的脚下,现在的他终于再无顾忌。

    丰臣秀吉抱起跪在门前像迎接丈夫一般的浓姬,火热的鼻息喷洒在丰满的胸部,烫得浓姬浑身酥软无力。他急吼吼的的扯去浓姬身上的和服,肮脏的双手在她白皙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揉捏。仿佛此刻在他身下的不是浓姬而是带着面纱的神使!浓姬胸前两团软肉与两片娇嫩的丰臀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各种诱人的形状。

    “大人你弄疼奴家了。”浓姬撒娇似的嗔道。二十多岁的她正是思春的年纪,因为神使的告诫,丰臣秀吉上门的次数明显变少了,久旷的身子呼唤甘霖。

    终于,丰臣秀猛地抱起意乱情迷的浓姬,将她狠狠的摔在榻榻米的褥子上,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拉过她秀气的双脚,分开白皙圆润的双腿,疯狂的刺入被他玩弄已久却依旧迷恋的身体,剧烈的松动着。两团硕大的白皙在他的眼前上下抛动。丰臣秀吉埋下头在滑嫩的丰满上留下一串深红的齿痕。浓姬双目紧闭,发出似撩人的呻吟。陷入**癫狂的两人不断的翻滚、起伏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帘幕后那双仇恨的眼睛织田秀信,七岁的他已经懂事了。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可见江南的春天是极美的,特别是泛舟于细溪之中,眼前是葱葱郁郁的碧水绿树,耳边是鸟鸣阵阵,流水淙淙。轻舟在宁静的水面上荡起圈圈涟漪,仿佛极美的乐器演奏着动人的乐章。年轻美丽的船娘一边持竹撑船,一边哼着江南小调,吴侬软语配着宜嗔宜喜的青春娇美的面庞,别有一番风味。也许不是天姿国色,可是那卷起的衣袖处露出的小臂就仿佛整日浸着水的莲藕,白皙滑润。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赶考的书生踌躇满志,傲立船头,他的身体挺拔而俊秀,他的眼眸清澈而悠远,衣衫随风飘逸,是无与伦比的自然与潇洒;折扇信手轻打,是言语难表的自信与豁达。随口声低吟是千古风流佳句,举手投足是一腔壮志豪情!

    如果现实是这样,那该多么完美的一幅画卷。但是往往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情景依旧,船娘娇美,本该是画卷焦点的书生此刻却并未荡漾在船头,而是躺在船中,倒不是焚膏继晷睡眠不足,也不是颠鸾倒凤操劳过度,真实的原因是他晕船了。

    没错,是晕船,卢子秋的后世是地道的北方人,极少与水打交道,这次是他第一次做船,同样是一叶扁舟,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李白“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潇洒与惬意。他的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船家是夫妻俩带着个闺女,老汉姓沈,三十多岁才讨了个媳妇,闺女沈藻才十六岁。

    “公子,你多少吃点吧。人是铁饭是钢,总不吃饭哪里熬得过去啊?”沈老汉端着刚刚熬好的米粥有些手足无措。

    卢子秋吃力的摆了摆手,连话都说不出来。

    “哎呀,爹!看你粗手笨脚的哪里能伺候得了人,还是我来吧。”沈藻从张老汉手中接过碗,坐在床头,又将卢子秋的头挪了挪位置,正好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少女的馨香让卢子秋心中一荡,那晕船的感觉果然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