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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惊天断然说道:“不!我们决不能轻易言死,今晚之战要力争全身而退!”

    吕善南道:“二弟三弟,大哥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感谢你们。大恩不言谢,等救出了雨音,我们再一同痛饮一杯谢恩酒!”

    司空惊天和侯琨连忙道:“大哥言重了!”

    吕善南眼含泪花,激动的道:“来!大哥先传你们几招没遮拦手以佐今晚御敌之用!”

    侯琨忙道:“万万不可!大哥这套武功乃是祖上所传,外人怎可轻授!”

    司空惊天也道:“大哥其实根本务须如此,我和二哥一心相助,又岂能让大哥坏了祖上的规矩。”

    吕善南道:“两位兄弟又岂是外人?先祖定下此规也只是怕将祖上的绝学误传入歹人手中,并没有敝帚自珍之意。两位兄弟本与我素不相识,却肯不惜一切舍身相助,此情此义我吕善南岂有不知?若说你兄弟二人我还信之不过,那么天下之大,也不会再有我吕善南可信任的人了。”

    司空惊天和侯琨听吕善南言出由衷也无不是心中好生感动,均连连谦却。谁知道吕善南心意甚决,自不顾二人百般推却,却将这练功的法门一一相授。

    司空惊天二人礼谦数次未免却之不恭,也唯有听命研习,吕善南这才转忧为喜。复念口诀真要让二人背熟,再传下简单的基本招法,让司空惊天与侯琨二人拆解练习。自己则在一旁观摩指点。

    初时司空惊天用剑,侯琨用掌;不久过后就换作侯琨用刀,司空惊天用掌。那没遮拦手初学不易,司空惊天动作稍慢即被侯琨抢占先机,数攻之下,一招中的,竟不慎将司空惊天的左肩划破。

    侯琨一惊连忙收手,上前道:“兄弟下手不知轻重,竟然误伤三弟,真是该死!”

    司空惊天一边用手撕下衣布裹住伤口,一边连连笑道:“只怪兄弟学艺不精,又与二哥何干?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此时吕善南也早已上前,亲自为司空惊天探看了伤口之后,认定无碍,这才准许二人继续练习。

    二人新习绝技,自然是心情大畅,又双双拆解了良久,仍不愿休息片刻。吕善南遂呼二人店内落座,招呼小二看茶过后,这才语重心长的道:“这一套手法在招式上十分繁复,二弟三弟初习未久,难免运用得不够纯熟。但是见招拆招,倒已然问题不大。这招式之中得精髓日后若能有遐,作大哥得自当再作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