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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本料今日必然失身于此,谁知眼前之人竟是真的正人君子。此刻自己虽然眼不敢睁,口不敢言,可是司空惊天的一席话语却是无不清清楚楚的听在耳里。辗转而思却又心中大讶:“此人难道真的没有占有我的意思?他既然能一口报出解穴的方法穴位,自己又何尝不是此中高手,却又为何不曾帮我解穴?难道他是生怕触碰到了我的身体?可是他又明明亲手将我抱上床去。难道他是有心为之,怕我在那站立的久了?”

    一时之间,卧室之内两相无语,安静到了极点。那女子本也是冰雪聪明之人,此刻静心一思,还如何不明白此中道理。口中不说,心中却已是敬佩不已。

    司空惊天却已像老僧入定般的,合肘盘膝,默默的暗运起内功来。

    那女子一直双目紧闭,谁料竟然半晌不见声响。可是明明又未听见有人离室之音。心中虽是大奇司空惊天此刻的所在,偏偏又是不敢言语。

    内心之中斗争良久,终于横下心来,猛一睁眼,偌大室中竟然未见一人。惊异之余,目光辗转,这才发现司空惊天此刻正是盘膝而坐,背对着坐在自己身前。此时运功极至,头顶之上白雾缭绕,犹如蒸笼一般。

    那女子此刻更是心中雪亮,在家之时常见父兄练功丹室,功力越是纯绵,这头顶蒸气也越是浑厚。似这般顶如蒸屉冉冉不绝,早已是登堂入室的大境,自己耳濡目染又如何不识?不觉之中,对这眼前的这位奇男子又多了几分敬重之心。

    偏偏是司空惊天一言不发,自己心中纵有千思万想也不便开口吐露。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司空惊天顶上的蒸气渐渐散去,缓缓收功,仍未出片言只语。

    那女子再也忍不住了道:“喂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

    司空惊天也不回头,淡淡的应道:“同囚与此,说些什么呢?”

    那女子沉默了一会儿,方道:“你虽然与杨瑾称兄道弟,可是你却没有他那样的坏。”

    司空惊天略显惊奇的道:“哦?杨大哥?他对你有什么不好吗?”

    那女子叹了口气,道:“自从我被抓来,就一直被他关押在此。他们不但毒哑了孙婆婆,还刺聋了她的耳朵。在我心里,早已是对他们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