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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惊天也随之起身,径直将云布天送到门口,方才拔出腰畔的竹笛,道:“大哥如若不急,小弟愿意吹奏一曲,替大哥醒酒如何?”

    云布天先是一怔,随即大大咧咧的道:“好,恭敬不如从命。”

    司空惊天微踏一步,迎着晚风缓缓的吹奏起来。

    云布天侧耳倾听,只觉得那曲子时而婉转时而铿锵,婉转者犹如夜莺低诉,如幽如怨;铿锵者却似金戈铁马,铮铮有声。两种截然不同的语韵巧妙的糅合在一起,不但没有丝毫的嘈杂之感,反而去尽了人工斧凿的痕迹,竟让人生出无比舒适与和谐的感觉。

    一曲奏毕,云布天拍手叫好。

    司空惊天却从旋律的陶醉之中解脱出来,淡淡一笑,道:“借一曲《天净沙》为大哥醒酒,不值得云大哥一笑。”

    云布天道:“兄弟的箫吹得极好,真可与我派四大护法之一的萧兄弟一较长短了,大哥如今酒意全无,也真是开了眼界了,哈哈哈”

    司空惊天眼睛一亮,道:“原来贵派之中也有精通音律之人?”

    云布天道:“那个当然!萧正萧老儿的箫吹得是一流,温琴扬温兄弟的琴弹得也是无二!”忽又默然道:“只可惜很久没有听过他二人得琴箫合奏了。”

    司空惊天听到“萧正”之名,竟泛起熟悉得感觉,然而口中却道:“这却是为何?”

    云布天摇首叹道:“萧兄弟自言年事以高,辞去了护法一职,已然久未上过明日岭了。”

    司空惊天由衷得叹道:“那真是可惜。小弟欲求一知音之人,竟而不得。”

    云布天伸手拍了拍司空惊天,道:“今日也不早了,咱们兄弟就此别过。兄弟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哥哥再来为你送行。”与司空惊天执手作别,依依不舍的去了。

    司空惊天遥望着云布天远去的身影,感到心中久久不息的一阵暖意,转而回房去了。

    忽然想起近日以来一路奔波,竟未有遐回顾武功,也不禁心中歉然。于是信手翻开了《混元掌》的功谱,闭门练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