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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惊天却毫不埋怨。练习月余,武功便精进不少。想李归隐本是一代宗师,司空惊天又聪颖好学,别人练一两年的功夫,司空惊天只用得月余便已然精通。

    可是有一点让司空惊天颇为不解的是,李归隐教自己剑法之时,言明只可用右手;而学习刀法之时,却又只能以左手练之。司空惊天问了几次,李归隐始终笑而不答。

    司空惊天随是满腹疑问,也唯有不再多问。

    然而在司空惊天的心中,可是极为佩服李伯伯的。那柄沉重的寒刀在李伯伯手中,常常挥舞起来犹若无物;李伯伯的剑也使得很快,很是潇洒,有一次他竟然准准的削断了我的一根头发!李伯伯还说,我是一块上好的习武之材,假以时日,我的造诣定不会在他之下,因为像我这般进步神速的,足以将别人十年学完的功夫,用一年的时间学完。

    可是,我真的行吗?

    山中无甲子。一年半的时间转瞬即过。这一日,李归隐忽然道:“天儿,李伯伯已经把本门的武功心法悉数传授了给你。如今你的内力已有小成,剑法、刀法虽不够纯熟,可是寻常之人,也非你敌手。从今日起,李伯伯就将本门最精妙的一套‘形意拳’法和‘形意剑’法传授给你。”

    司空惊天大奇,道:“李伯伯,天儿之前所学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入门招势吗?”

    李归隐不置可否,自去取了一段树枝,用寒刀削成木剑,道:“天儿有所不知,你师祖人称‘玉剑郎君’,当年以一把玉剑驰骋天下,从无败绩。后来玉剑为你太祖申天仇以金剑所断,从此弃剑用刀。”

    司空惊天早就听李归隐详细说过此事,此刻李归隐旧事重提,自然十分不解,忍不住问道:“那又怎样?”

    李归隐继续道:“师父他老人家剑法精妙,我平日教你的剑法悉为他一手所创,有招有势,凭此剑法行走江湖尚且少有敌手,可是这些功夫在本门当中却只能算是最粗浅的。”

    司空惊天暗道:“若真如此,师祖的武功一定深不可测,我一定要用心学习。”

    李归隐又道:“为师学艺之时,你师祖曾言我旁骛太多,难窥上层剑道,是以并为将此剑法、拳法相受。”

    司空惊天道:“如此说来,连师父也不会这两套武功?”

    李归隐点了点头,道:“可是练习这两套武功的法门,为师确是知道的。从今天起,为师便将这一套拳法,一套剑法传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