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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为首的道僧不仅在状态上显得十分地稳重,面对城长询问的问题也是一一都解答了,并且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明面上看上去都事随时回答的,但是细想起来都是晋国深思熟虑之后再回答的。

    为了让自己和这座道观的道僧撇清关系,每一句话都在强调,以及给出了没有嫌疑的证据,但是就算他提前这么说着,但是这些本来都不是能够作为证据的东西。

    对于城长询问的我们偷听的那件房间的状况的时候,他的表现也只是低下了头,然后走到了房间的门口,轻轻将门推开,然后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我们也是不知道的,这些也是交给了我们请的人安排的,三月观经常会有客人,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我们也不是很注意。”

    对于这件房,他的解释未免也太多了一点,本来只是一句不知道就可以解决的,偏偏说了那么一大段,难道,他是知道这房间里住的是什么人,还是说,真的是不知道,现在说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摘清自己的嫌疑?

    这个时候,仵作才来,来了两个仵作,一个是许仵作,一个是赵仵作。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因为身边的热心的大姐和我解说的,所以说,热心的永远是旁观的群众,“你看啊,哪个长得黑一点的是许仵作,他一看尸体的样子就知道死因,那个长得高一点的,是赵仵作,他有好的器具,能够很快地找出死者哪受伤了!”

    “这么神,不过大姐,你又不是本地人,你怎么知道的?”我看着她手里拿着的方才分发的东西,这是发给流民的,而流民不是本地的,又怎么知道这些的。

    她的表情有些难为情,“我是本地人,只是家里条件不太好,所以就过来领了这东西,实在不行的话,我就退回去!”性格倒是直爽,我笑了笑,“您就拿着吧,退什么?不过,你说这三月观里的道僧怎么就还要找人来打理这道观呢?不是说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也是一种修行吗?”

    这句话我有意说的声音比较大,想让里面的人也听到。

    大姐听到我的声音很大,也无意识地跟着我加大了声音,“对啊,我们都没钱吃饭了,这道观里面还要花钱找人来干他们本来应该做的事情,我说啊,这修行也是不到位的!”

    加上大姐的嗓门本来就不小,这下估计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她的这句挖苦的话了。

    虽然她只是顺着我的话往下讲的,但是这句话起到的作用就大了,所有人都觉得他这句话莫名的很有好感,或许是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流民,同样都没钱吃饭的,所以觉得更加的亲切吧!

    所以此时人群中的声音都炸开了锅,都是议论着这道观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花徽器听到这声音,也觉得应该加一把火,就适时地对着这城主说,“这三月观里面的道长都是手指不染尘世的烟火的,对于大家来进香的银子,拿一部分出来请些人打理着也是好处,这样他们的确能够更好的修行!”

    花徽器这话就说的很巧妙了,嘴上是在夸奖着这三月观的道长们,但是是个人就能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尤其是他在说道拿了一部分钱出来的时候,也就是说,还有一部分的钱,是被着道观的众位道长分了,并且,这道观里面所有的东西,还都不是经过他们的手的,看起来就像是坐收渔翁之利的,这话任谁听了去都觉得都是这些道观里的人刻薄了。

    这个道长没有想到,他原来说的这些话,竟然为自己现在带来了这么多麻烦,本来只是想要摘清自己的嫌疑的,现在却成了众之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