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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完事了。”

    当凤轻舞将双掌收回时,已是浑身大汗,洁嫩润滑的冰肌也因为火热而泛着红晕,着实令人看了有种说不出的冲动。

    揉着脑袋从床上下来,准备先洗个澡再穿衣服的凤轻舞万万没想到,就当自己还奇怪对方怎么还没醒来的同时。

    嘴角瞬间闪过一丝诡笑的梁笑霆,突然睁开了双眼,两条被汗水浸透的手臂用着惊人的速度锁住了眼前的迷人细腰。

    毫无准备的凤轻舞本能一颤,甚至连露出吃惊的表情都来不及,就被一阵身后传来的一股强大力量,拖回了床上,随即就是一张带着诡笑的脸出现在了毫厘之间。

    “是你帮我疗的伤?”被压着的凤轻舞一时还未能够从刚才那一幕中反应过来,于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用着连对方呼吸都能感觉到亲密距离看着那张绝美容貌,其实在凤轻舞喊出那句“坚持住”之后就已经清醒了的梁笑霆,除了对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好奇之外,甚是都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这个超越自己审美眼光的女人纳为己用。

    随着一轮指尖轻轻沿着自己的脸骨滑落,凤轻舞似乎已经从慌神中清醒了过来,立刻将那迷人的脸庞往另一头甩开,带起一副冰容冷漠道

    “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救命恩人?”指尖的美妙触感突然消失,梁笑霆脸上随即闪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玩味道“我有求你救我吗?”

    无赖,向来被梁笑霆作为对付眼前这种冰霜女人的最好工具,如果和这种女人去讲什么道理,那就必须放下纳为己用的这种愚蠢想法。理智是女人最好的屏障,也会成为她们最致命的弱点,这个道理,当初在征服李慕妍的时候他就深有体会。

    看着眼前男人脸上的笑意,有种不好预感的凤轻舞,当下就挣扎起了身子。可这不挣扎倒好,一挣扎时才发现,自己毫无遮掩的小腹下方,正被某种坚硬的物体顶着。虽然起初不明白那是什么,但在经过挣扎时所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后,猛然就明白了过来,当下那张迷人的冰容上,立刻泛起了两片绯红。

    “再动啊!怎么突然不动了?是不是怕自己经不住诱惑不敢动了?”

    盯着眼前那对隐隐泛起杀意的迷眸,身体死死压着对方无法动弹的梁笑霆,一边用着男人的骄傲摩擦起身子,一边用近乎荡漾的笑容挑衅着对方。

    “没想到我原来救的是你这样的人!”看着眼前这个与之前判若两人的男人,强忍某处不断传来的湿热,凤轻舞万分后悔自己竟然救眼前这个下流男人,要不是刚才运功耗费了太多真气,也不会被如此轻易的就压制住。

    “怎么?”带着一脸无赖的下流模样,梁笑霆的目光由上而下慢慢欣赏了一眼,挑眉诡笑道“你救我之前以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还是什么文人墨士?亦或是你表面厌恶我这种人,其实内心却还是希望我是个登徒浪子?”

    凤轻舞眼中的杀意就像梁笑霆越来越轻浮的言语一般开始变得浓郁,从未被男人碰过的身子,却在此刻随着汗液蒸发散出了阵阵诱人的体香,俨然是在与她守住贞操的信念唱着反调,死成了她此刻唯一能够打败诚实身体的念想。

    上吊,很可惜她动不了,更没至关重要的绳子。咬舌自尽,也随着一条撬开洁齿品味醇香的舌头,成了一种妄想。唯一能达到目地的只有耗尽最后浑身残留的真气在个自断筋脉。

    随着口中那条恶心的毒龙突然离开,一句噩耗宛如洞悉了她的想法一般传入耳中

    “如果我在你身上发泄不了,我会去找你的丫鬟,我记得她也是个水灵水灵的美人胚子。”

    从那对粉嫩樱桃处,指尖感受到一股阴柔之气的梁笑霆心里有些吃惊,没想到眼前这个印象中的风尘女人竟然如此贞烈,于是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一朵动人玫瑰就此凋零的梁笑霆,很卑鄙的用了威胁这种方式让眼中这朵玫瑰坠入了比死还难受的境地。

    死死盯着眼前这个自己救下的罪过,无奈将真气重新散去的凤轻舞,撕咬着鲜血与唾液混杂着的香唇,撇过头颅道

    “记住你说的话,发泄完你的肮脏就快滚!”

    看着眼前这个用自己贞操换取她人安危的高尚行径,梁笑霆嘴角不由浮现起一份耻笑,竟然连个风尘中的婊子也算会了重情重义,那就让看看你牺牲到什么样的地步。

    褪去不知是哪个混蛋给自己套上的难看裤衩,梁笑霆满是不屑的将那男人骄傲放在了凤轻舞嘴边,邪笑道

    “别告诉我做婊子的女人不懂该如何取悦男人!”

    取悦?凤轻舞突然有种不屑的笑意,从来都是无数男人用着各种方式取悦自己,她又怎么可能在自己第一次的时候懂得取悦男人该怎么做。但是她不能就这么说,哪个被自己视作亲妹的春桃能不能继续守住清白之身,全在她的一句话下。于是靠着女人在男女这种事方面的天性,凤轻舞几乎下意识的张开了撕咬着的香唇。

    “哼哼!不亏是做妓女一这行的,反应倒是很快。”凤轻舞这个没有一丝犹豫的举动,让梁笑霆更加肯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个婊子,而且是个故作清高还有一重神秘身份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