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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柳曼吟慌忙想挣扎下“安子笃”的身体,但她的双手被“安子笃”牢牢固定住,他用双腿夹住她的身躯,她犹如被铁链重重锁住,根本动弹不了。

    “丫头,虽然我不是安子笃,但我对你的关注度并不比他少——”他的眼看着柳曼吟,“虽然我也是不久前才确定你的身份——”祁邪低柔道,他抬起上身,将自己温热的唇掠过柳曼吟的胸口,在她诱人的胸脯上留连,嗓音变得低哑。

    “身份?你说什么?我原先是什么身份——”柳曼吟连忙问着祁邪,忘记了此刻她和祁邪相贴时正处于危险的姿势。

    祁邪倒抽了口凉气,牙疼地张开嘴,低声道:“你……你……”

    柳曼吟以为祁邪要把重要的事情告诉她,连忙低下身子凑近祁邪的嘴边倾听他在说什么,这个动作让祁邪几乎扭曲了一张俊脸,“丫头……”他粗重地喘息着,俊脸可疑地红了。

    “什么?你说什么?”柳曼吟跨坐在祁邪的腰间,整个人俯下来,这个姿势让祁邪看尽她胸前的美好风光,他的鼻子一热,几乎要喷出鼻血来。

    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柳曼吟肌肤胜雪的胸脯,还有那半掩还露的酥胸,他觉得原本就已经火热的身体更加灼烧起来,他用结实的手臂圈在柳曼吟纤细的腰间,修长的手指贴在她的腰上肌肤,像是滚烫的烙铁,烫得柳曼吟身体一缩,不解地望着他。

    “我到底是谁?”柳曼吟问着祁邪,她那张吹弹得破的俏脸就在他的上方,她盈盈双眸带着急切带着期冀望着祁邪,只盼望能够得到一个期盼已久的答复。

    但此刻,被**主宰了身心的祁邪什么也看不到了,只看到柳曼吟那张嫣红的小嘴在一张一合,那种尝起来绵软香甜的美妙滋味让他想再一次品尝,于是他卡在她腰间的大手一紧,将柳曼吟的裙裾高高地撩至腰间,他的手探入爱抚着她。

    “不要——”祁邪突如其来的放肆让柳曼吟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她跨坐在祁邪腿上,感受着他为她所产生的一种令人心悸的变化。

    这还不够,祁邪还用他的指尖挑开柳曼吟的衣衫,用掌心抚捧住她滑腻如酥的胸前。

    柳曼吟低呼一声,整个人便要跌下床去,但祁邪哪里肯放了她,他抱住她,两条手臂如铁箍一般箍住她,将她重重拉倒在他身上,而后托住她的后脑,开始用力吻她。

    “唔……”柳曼吟依旧不死心地想问祁邪到底她是什么来历。其实从她开始记事开始,她一直是出于浑浑噩噩之中,每次她问师父安子笃她究竟是怎么在他身边出现的?究竟是一颗种子在土壤里发芽,还是从师父伸长裁剪下来的枝桠?或者是天上的飞鸟叼来的一根藤自生自灭生长的?

    但师父安子笃从来对她只说那几个字:“你是属于我的一一”然后就再也无话了。

    任凭她如何追问,师父安子笃就是不肯说更多,实在逼急了,师父安子笃便徐徐道:“顺应天意,等待赦罪——”

    师父说的这几个字她一直弄不明白,时间久了她也只好不再追问。

    其实师父这几近一千年来一直对她很好,不管是谁打她的主意,不管小到爬虫,大到飞禽走兽,凡是对她有伤害的生物师父一概手下无情。

    师父胸口的红痣她一直以为是他受了伤,但凑近了仔细看才发觉原来是一颗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