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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拂衣觉得脸上奇痒无比,像是一团巨大的毛绒之物在她脸颊上窜来窜去,还在梦里都忍不住一个喷嚏,然后惊醒。

    白子乔修长挺拔的身躯立在床前,伸着雪白色的尾巴在拂衣脸上乱蹭,看她挤鼻子瞪眼的表情甚是可爱。

    拂衣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尾巴,握在手里一松一紧的拉扯着,像要弄疼他。

    岂料白子乔瞪大了眼,面带水光含笑而问:“男人的身体不可乱摸,娘子你知不知道现在手里握的是哪儿?”

    她低头一看,为何手心里那条尾巴像是在慢慢胀大,而且变得坚硬无比?仿佛,还带着越来越热的温度……

    “娘子还记不记得往日与我在床上,那弄的让你直喊疼的东西?是不是也是这般模样变化?”

    回想起那时候狐狸在床上发、情的模样,拂衣大窘,小脸涨得通红,像是电击般瞬间扔掉了手里的尾巴。

    看她慌张的模样,白子乔心里抑制不住的开心,“说出来逗你玩的,你也当真。不过一个寻常法术而已。”

    他笑着消除了法术,掉在地上的狐狸尾巴又变回之前的柔软。

    “小白,我师父呢?”拂衣左右张望了整间屋子,都没瞧见师父的影子。

    “顾疏影?带着他家儿子回家过日子去了。”白子乔拉着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娘子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儿子,咱们回家过日子?”

    拂衣不敢看他那灼热的眼神,红着脸问:“怎么样才能生儿子呀?”

    她都不知道孩子要从哪里生出来,更不知要怎样才能平白无故造出一个儿子。

    白子乔一听,眼里的光芒亮了亮,握着她的手更紧了些。“娘子想学?”

    拂衣一脸认真的点点头。

    他突然压低了身体,张口轻咬在她柔软的唇上,嘴里嘟囔道:“娘子,你撩拨我。”

    拂衣见他吻的越发来了兴致,手指也在拨弄她的衣襟,不禁推搡道:“小白你要做什么?”

    “教你生儿子。”白子乔身手干净利落的解开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将她剥的干干净净如同去了鸡蛋壳一样光溜溜的鸡蛋,有些按捺不住的覆上她的身躯,大手肆意的到处游移,燃起一把又一把灼热的火。

    拂衣抵着双腿,努力将它并拢,嘴里轻呼道:“那里……不要。”

    白子乔的手抵在她腿间,如玉的侧颜展现在她面前,“娘子,听话。”

    “小白,不要碰那里……会疼的。”她对前两次的记忆都不算太好,不明白为何小白对此事如此热衷,而且越发的来兴致。可她除了剧烈的被涨得满满的疼痛,什么都感受不到啊。

    “这次不会疼了。”白子乔努力克制着自己激烈的情绪,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他见拂衣还是不肯放松,紧绷的身体就算他强行进去了,只怕两人都会不好受,只得另想他法。

    “娘子,你不让我碰那里,可是永远都变不出儿子来的。”

    这一下,她的身体果然松了一些。

    白子乔低头含住她胸前托起的其中一颗粉色突起,舌尖轻轻在上面打着圈儿,渐渐的,原本柔软的粉色葡萄一样的籽粒开始变硬。

    手下的动作也没停下,指尖的游移滑动,时轻时重,有时像是随时都要离开一般,有时又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