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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热,小白你走开。”她身上像被火烧着了一样,而且隐隐约约觉得,白子乔的身体热量比她还足。

    “撩、拨了我,就想走?”白子乔撕开她的胸衣,重重咬了上去。

    拂衣脑袋混混沌沌,觉得又痒又疼,只能不停地呜呜出声。

    他的手从腰带处探入,一直摸索到她柔软的大腿、根、处,“娘子想不想睡觉?”

    “唔……嗯。”

    说完就被拦腰抱起,大步朝床榻而去。

    “那我们俩一起睡。”白子乔边说边走,手上动作也不慢,手指灵巧地绕过她衣襟解开那一串繁琐的扣子,裤腰带也随之脱落,散了一地。

    此刻的阮拂衣像只被剥了蛋壳的鸡蛋,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而且安安分分的,丝毫不知自己处于危险中。

    白子乔压在她身上,手指循迹到她幽深的花蕊间,几番拨弄挑,逗之下,竟已经有些湿滑。

    拂衣半睡半醒间,觉得身体越发酥痒,开始微微扭动自己的身体,却无意间摩擦到他身下支起高高帐篷的某处坚硬,觉得那硬邦邦的东西贴着自己腿、根,太过火热,所以伸出了手摸住那根粗壮的硬烫之物,想将它拨开到一边去。

    小白身上何时多了这么个东西?她脑袋太懵,不愿多想,又因好奇,所以将它握在手里轻轻捏了捏。

    白子乔整个人都抖了,努力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即将爆发的心情。

    第一次,不能吓着她。

    他的动作已经尽力轻柔,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还是听到某人从醉梦里惊醒的惨叫。

    “疼!”拂衣这一下,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脑子也一下清醒许多。

    为什么小白会压,在她身上,两人居然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