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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将等参见君侯、三将军!”

    建兴七年冬,只用了大半月时间,邓艾、姜维所率领的万余军事学院将士,便已经横跨数千里从长安赶到了幽州右北平。

    没办法,一人数骑之下,再加上宽阔平坦的直道,这速度就是想慢下来也难啊。

    事实上,若不是河北段直道目前只修到了巨鹿,邓艾他们的行军速度还会更快。

    “哈哈哈哈,看来阿斗这小子是嫌咱老了啊!”

    看着赶来助阵的军事学院诸将,三爷却是不禁佯怒大笑起来。

    “三将军误会了,陛下有令,此战以君侯和三将军为主,末将等只是协助而已!”

    虽然知道三爷是在开玩笑,但姜维还是赶紧开口解释起来。

    “哈哈,老了就老了,冀德难不成还以为自已年轻不成!”

    就在三爷佯怒大笑之际,前来‘监考’的军事学院教员中,张颌这个跟三爷交手多次的对手也是是大笑着站了出来。

    说起来,此次征剿公孙渊,那可真是算得上将星荟萃了。不仅有二爷、三爷和邓艾、姜维这两代军方领军人物,包括张颌、于禁、曹真、郭淮等一众曹氏将领也是悉数到场,也算是给了公孙渊天大的‘面子’了。

    “哼,老了又咋样,老了你也照样是俺手下败将,哈哈哈哈!”

    看着这个曾经多次在自已手下吃瘪的‘本家’,三爷顿时忍不住得意大起来。

    “环眼贼,你那不过是装莽耍诈靠运气耳,有本事和咱一对一……不对,是堂堂正正对决一次!”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看着三爷那一脸得瑟的表情,就从没在三爷手中占过便宜的张颌顿时不由得‘怒’了。

    “哈哈,三弟、儁乂,贼人在辽东呢,咱自已人比来比去有甚意思!”

    看着互相揭短的二人,向来冷傲的二爷此刻也是难得开怀大笑起来。

    “云长这话说的,这公孙渊都快被你跟翼德打得快成光杆儿了,咱们是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这就剩点儿残汤了,还有啥可打的!”

    听到二爷开口,于禁却是不禁带着些‘报怨’站了出来。

    说起来,虽然在这个时空里,于禁仍是免不了被二爷生擒的结局,但因为刘禅这扑愣蛾子带来的影响,与没了‘木门道伏击’从而摆脱了战死结局的张颌一样,于禁自然也是免去了被曹丕羞辱而死的结局。

    “哈哈哈哈,文则为何只盯着区区一公孙渊,辽东可不止他公孙渊一家啊!”

    听到于禁的抱怨,意有所指的二爷却是抬手在地图上以幽州、辽东为中心划了一个大大的圈子。

    “云长之意是说?”

    看着二爷在地图上划下的大圈,帐中一众将领顿时不由得眼前一亮。

    ……

    “好狠的刘阿斗,这是想要灭我辽东上下满门啊!”

    就在军事学院一众兵马赶到右北平后不久,襄平城太守府,从细作打探回来的消息中,得知刘禅下达了凡辽东参与叛乱的官吏、将领一律诛灭的命令,心中狂喜的公孙渊顿时不由得勃然大怒起来。

    没办法,偷袭幽州不成反而还损失了大部分兵马后,如今他最怕的就是手下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小命儿拿他的脑袋戴罪立功了。

    但现在随着刘禅这道命令下来,却是直接断了众人的退路,等于是逼着他们向自已效忠,这能不让欣喜吗?

    “来人,即刻将这消息公诸辽东上下,让大伙都认清刘禅小儿真面目!”

    如此‘利好’的大消息,公孙渊自然是不可能独享,随即便下令以正式的布告方式全通告全辽东。

    “主公,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若主公仍以大汉太守自居,则先前兵败之事必将再现矣!臣请主公早登大位,以振军民之心!”

    就在公孙渊下令将刘禅的‘助功’通告辽东上下之后,侥幸与其逃回辽东的谋主王建及枊甫、卫演等几名谋士,此刻却是突然站了出来向其劝进起来。

    “早登大位?先前吾起兵,只是不愿见陛下为奸人所蒙蔽,实非为一已之私,此事还请诸位勿要再提。不可不可,想我公孙氏素为汉臣,岂能叛国自立,诸位此乃误我矣!”

    听到王建几人的劝进,先是一愣之后,刚刚还是‘刘禅小儿’的公孙渊,这会儿却是又口称‘陛下’严词拒绝了起来。

    没办法,随着袭夺幽州的失败,在丢失了大部分本钱后,这个时候精力都放在了如何保全小命儿上的他,哪还顾得上先前这称孤道寡的虚名!

    “主公何出此自掘坟墓之言?且不说主公如今还能否再为汉臣,便是如今之大汉与主公所效忠之大汉是为一体乎?刘备老贼虽托名汉室宗亲,然实则不过织席贩履之徒耳……今之大汉,实为篡汉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