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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面上的牌,全部都清晰的出现在了越夕的眼前,包括那些还没动过,整齐麻着的麻将,还有其他三家立起来的牌面,越夕都看得很清楚,就是麻将上的字是反着的,但这并不影响越夕的判断。

    这一幕把越夕吓了一跳,她以为自己眼睛花出现幻觉了,便使劲揉了下眼睛,发现那些字还在,为了证实她的判断,她在越爸爸摸牌时,变伸出手在越爸爸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帮越爸爸把八万打了出去。越爸爸这把牌已经叫牌了,如果打五万,就是叫六、九万,如果打八万,叫的就只有六万,而下一张摆着牌就是六万,而上家却是要碰八万,如果上家碰了八万,越爸爸就可以自摸六万了,越夕为了证实自己所看到的,乘着越爸爸没反映过来就把牌打出去。

    “诶,你这孩子,怎么乱动爸爸的牌啊。”越爸爸忙把牌拿回来“小孩子不懂事,乱动的,不算不算,我不打这张牌。”

    “不要,就打这张,爸爸,听夕夕的,就打这张。”越夕想着,如果眼睛花了,一把最多就几块钱,赢了更好,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想到如果证实了,越夕心都快跳出来了。

    “夕夕乖啊,不许胡闹,不然爸爸就不带你了。”越爸爸打牌还是有些紧张的,加上女儿胡闹,所以口气有些不好。

    “不嘛,不嘛,人家就不喜欢这个,人家就不喜欢这个。”越夕不管不顾的撒娇道。

    “小越,看你家夕夕挺乖的,不如你就听她一次,也许她能给你带来福气啊。”这话是上家的中年汉子说的。

    “咱们可是正规的玩法,过了河可就收不回来了,虽然不是你愿意的,可大家都是这么遵守的,是男人就气质点,别像个女人样,婆婆妈妈的。”这是瘦瘦的男子说的,他在越爸爸的对家,看他说话那表情多么不屑一样,目前也就他赢得最多。

    越爸爸被他的话一激,只好把八万打出去了,他心里憋着股气啊,看着怀里的孩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心想,孩子也不懂啊,可能是坐时间长了无聊,才会乱发脾气吧,家里就这么一个姑娘,他也舍不得打,这把只好这样了。

    “夕夕,你和红娘(读第一声,当地叫娘,就是叫姨)出去玩好吗?让红娘买糖糖给你吃。”越爸爸尽量压着自己的脾气,温和地和孩子说。

    “不要,爸爸,夕夕不动爸爸的牌了,爸爸不生气。”然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让越爸爸心疼得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小越,你确定打八万了啊。”中年汉子问。

    “当然,牌都打出去了,你们说的啊,打出去不能收回啊。鸿哥你要糊就糊吧。”越爸爸听到中年汉子这样说,心里直打鼓,鸿哥可是有3朵话啊,如果糊了可就是翻倍了,那就是一个月的工资了,但是现在都打出去了,别人要糊也没办法了。越爸爸看了看怀里的越夕,心里想到:呆会儿一定要看好自家姑娘的手,别让她又乱出牌了。

    “没呢,哪那么快糊啊,我就是想碰。”中年汉子边说边碰了牌,这让越爸爸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糊。

    越爸爸边想着边把牌摸了上来,一看,居然是六万,自摸了,吓了他一跳,虽然不是大牌,也就一朵花,但是自家姑娘居然能赶上这样的巧,难道越夕真是福星来着。

    越爸爸这边惊奇了,越夕心更加跳得欢实了,天哪,真的是透视也,她居然也带有异能了,看来重生真的有福利的啊。

    “嘿嘿……”越爸爸和越夕同时笑了起来。

    越爸爸抱起越夕亲了一下,笑道:“哎呀,看来我姑娘真是福星啊。”其他三人先是满脸的不信,乱打都能遇到自摸,真是邪门了,但是也自认为很有风度地复合着笑了笑,说了几句好听的话,但越夕看出他们并不是出自真心的。

    开始时,越爸爸也只当越夕是赶巧了,在接下来糊了几把赶巧的牌后,也就听之任之了,越夕指点着爸爸一会儿打这张一会儿打那张,豪无章法可言,有时她指点的牌还是放跑的牌,虽然看着是有输有赢,但越爸爸自己算了下,发现他其实赢得也不少了。

    这还是越夕本着低调的原则,也怕其他三人看出什么,你想啊,一个四岁的小娃娃指点着大人打麻将,如果把把都赢的话,那还不得吓死个人啊。所以越爸爸今天打的麻将真的有点儿戏了,打到后来,越爸爸自己都觉得好笑,一中午就听着小越夕奶声奶气的在那指手画脚了,其他几个大人从最初的疑惑到最后的无奈和好笑,再到对越夕的惊奇,甚至还直夸,越夕是个福星来着。

    还没到饭点呢,几人就打不下去了,于是草草的收了场。

    回去的路上,越爸爸抱着越夕是笑声不断,间或有越夕被爸爸呵痒的哈哈声。

    在宝亮家吃饭的时候,越爸爸在饭桌上不停的说着越夕的丰功伟绩,惹得越妈妈给了他一筷子。

    “你赌博干嘛带着孩子啊,如果学坏了怎么办,再说了,那东西可是犯法的,你怎么能去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