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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医院的几天里,越夕又彻底过上了猪的生活,虽然以前她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但是她还有下地走路的时候,现在别说走路了,就是动一下,她外公都要跑过来帮她挪挪身子,这让越夕哭笑不得。但是看着外公严肃紧张的脸,越夕什么话都吞到肚子里了,乖乖得接受着别人的喂养,直到一个星期后去医院做检查,医生再三保证,越夕已经很健康,可以进行长途旅行时,越夕才有了下地走动的机会。

    期间白晟睿来过一次,送了个花篮和水果,而且还真的把预交了医药费,外公没说什么拒绝的话,毕竟这是他们应该做的,但是也没给对方好脸色就是了。

    而越夕这几天一直在锻炼自己的透视异能,虽然看大件物品有时会出现头晕的情况,但这一点都没影响到越夕的热情。

    也正是因为越夕养伤,他们没能在元宵节前赶回家,索性也和宋家人一起过了元宵节,不过外公事先拍了电报回家,只说了临时有事回不去,没说越夕受伤的事,他不想大过年的让家里人担心,回去的时候看到人好好的也更没有必要说了。

    元宵节过后,外公看越夕身体已经无碍了,就定了第三天上午的火车回Y省。

    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家了,越夕就很郁闷,她都没怎么逛过北京呢,就玉柔阿姨带她逛过商场,其他的旅游胜地也就看了天安门升国旗,游了个长城,别的就什么都没干了,把她郁闷得半死。所以在离开之前说什么也要出去玩一下,这不一大早就吵着要外公带她出去玩。

    “李哥,孩子这几天也闷坏了,就带着她吧,这次咱们不去人多的地方,去古玩街吧,来京城不去古玩街看看,就真的太可惜了。咱们不去淘地摊,刚好我一个朋友说他那来了些精品,我想去看看,他那到是很幽静的,环境不错,孩子在那不会出问题的。”宋定国说完对着越夕眨眨眼,惹得越夕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爱爱,我要去,我要去嘛。”再加上无敌撒娇计,外公很快败下阵来,点头带越夕同行,越夕欢呼。但是到了古玩街,越夕很不幸的又被抱在怀里,让越夕想做点什么都没办法,看着大家慢悠悠地一间一间逛下来,貌似好没目的地,逛着逛着越夕不小心又睡了过去。

    “宣德炉用料考究,制作极其精良。在民国初年,一尊精美的宣德炉,索价往往高达数十万,可谓无价之宝。只是现在真正的宣德炉已经难以见到。宣德炉最妙在色,其色内融,从黯淡中发奇光。”

    越夕在一阵低沉中带磁性的温柔男音声中苏醒过来,温柔男音接着说:“紫带青黑似茄皮的,叫茄皮色;黑黄象藏经纸的,叫藏经色;黑白带红淡黄色的,叫褐色;如旧玉之土沁色的,叫土古色;白黄带红似棠梨之色的,叫棠梨色,还有黄红色的地、套上五彩斑点的,叫仿宋烧斑色;比珠砂还鲜红的斑,叫朱红斑;轻及猪肝色、枣红色、琥珀色、茶叶末、蟹壳青等等……”说到这男声顿了顿。

    “宋爷爷也是个行家,小子在这献丑了,这个宣德炉想必您也看出来了。柴窑的瓷器堪称瓷器中的精品,您若是看得上,这价格也好商量。”越夕朝着声音这个男声的方向看去,差点没尖叫起来:美男子啊!

    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看到这个眼前的这个男人,越夕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什么是面如冠玉,什么是目若朗星,面前的男人就是啊。

    “哎哟,我们家的小娃娃也喜欢看美男啊,这看得眼睛都不会眨了。”宋世麒的声音在旁边调侃着,让越夕脸都红了,赶紧低下头。

    “呵呵~”这笑声宛如陈年的佳酿,让人听之即醉,越夕被迷得一双大眼睛都泛起了水光。

    接着越夕发现自己被人抱起,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睡在沙发上的,转头,赫!美男离她好近啊。

    皮肤白皙得如上好玉石,眼睛里仿佛藏着宇宙星辰,能让人沉醉其中,贴近感觉了一下(其实是越夕丈着人小,用小手摸美男吃豆腐),发现美男很有料啊,包裹在休闲服下的身材结实,貌似还有肌肉啊,越夕YY想着。

    “啵……”这声音响得把房间里的人都震住了,美男楞了一下,越夕则是呆了,她只是YY自己抱着美男亲亲,没想到身体比她的思想还快,这就亲上了,把她窘的脸噌一下就红得快冒烟了。

    “哎哟,这可不得了了,我们夕夕也喜欢上美男了,怎么样哲瀚,我家夕夕也是个小美人呢,你们……”越夕看到宋世麒被宋爷爷朝着脑袋就拍了一记,心里想着:该!

    “怎么说话的,夕夕才几岁啊,我跟你说,你要开玩笑也要看情况,没得带坏夕夕。”说完又继续看他面前的宣德炉,虽然听哲瀚介绍了这么多,但他还是要自己好好鉴定下的,而越夕外公也是专心的看着这个宣德炉,尤其是在知道这炉子的价格之后,他这心啊就一直颤啊颤的,他是怎么都想不通就这么个泥巴烧制的东西,怎么就卖那么高的价格呢?

    “你叫夕夕是吗?”哲瀚看着面前害羞的小东西,只觉得很有趣,他刚刚应该算是被这小东西****了吧。

    “恩哪!叔叔!”说完越夕又傻了,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碰到美男就短路了,刚才美男喊了宋爷爷,那就是和自己一辈的,现在她喊人家叔叔,不是乱辈了吗?

    哲瀚也楞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温文尔雅,笑道:“睡饱了吗?”他没去纠正小家伙的称呼,叫什么都一样,而且自己大对方十一、二岁的样子,叫叔叔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