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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梦只是轻弹一笑,“只是觉得他和其他人好像不一样,说坏也不怀,可又有不能说是个好人,放荡不羁,那双眸子里好像有很多故事一样。”

    慕南柯戏谑一笑,看着她的眸子,“好似对大哥的印象不错!”

    惊梦坐直身子,“什么印象不错,是因为上次我欺负韩舒雅的时候,大少爷却在一旁看好戏,也不知道帮衬你们的表妹,不知道他脑袋里想得什么,所以我好奇。”看着南柯的表情,她惊梦靠近他,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幸福言道:“南柯是不是吃醋呢?”

    眸眼相对,“没有。”

    嘟着红唇,故作是生气,“骗人。”又见床边还放着药碗,“南柯还没有喝药吗?!”伸手端起药碗,都已经凉了,“我去热一下吧。”

    慕南柯笑着,将药碗从惊梦手中端过,言道:“等你时忘了这回事,现在很晚了,喝了就是了。”说完一口便饮尽苦涩的药。

    “南柯现在怎么变得像小孩似的。”此般情形,怎么能想到是大名鼎鼎的慕南柯所为,许这幸福漫延能都够暖人冰冷充满防线的心。轻轻吻上那还带着苦涩的冰唇,“抱着我睡觉吧。”

    墨色暖心,幽幽自鸣。

    合手相伴,清雅香气鼻尖绕,只愿夜夜相拥入眠,有你在我身畔。

    轻纱扬起,朦胧中惊梦醒来,慕南柯将自己拥在怀中,上仰抬首便见他精美的侧颜,浅浅呼吸着。微微起着身子,揉了揉眼眸,屋内的纱幔悠悠翻腾。晃眼间却见一白色身影,婀娜身姿,白衣飘飘,墨发垂颜,见不道容颜,缓缓在窗边徘徊。

    惊梦愣愣看着,心念难道是自己饿了一天没有吃东西眼花了?眸光直视丝毫不转眸,揉了揉眼眸,白衣飘飘的女子慢慢悠悠到了南柯的书桌,优雅坐下翻动着案上的书籍。片刻刹那,静风灌入屋内,本事静止的纱幔再一次的卷起翻飞,书案上的书籍赫然翻看发出‘簌簌’的声音。纤白之手停在半空中,任由风穿过之间,何人抬首,露出蜡白的半张脸,红色血水从眼眸中滑过脸颊,殷红和蜡白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一只眸子直盯盯的看着惊梦,丝毫没有眨眼睛。

    惊梦有些胆触,轻声细语唤道慕南柯,可是慕南柯好似睡得很熟,丝毫没有动静。垂眸细想,难道是撞鬼了?!如此惨白血色,阴气四溢,只能是鬼了,可是在祠堂自己很是尊重慕家的先辈,怎么会惹来这一女鬼?奇怪,她不是害怕这女鬼,只是长这么大还第一次遇见,自己何时和一女子结下了梁子并且还死了?抬眸间,眼前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书案上还有着几本翻腾的书,那名女鬼诧然消失。

    紧紧闭着眼睛,再一次睁开,幽幽墨色,隐隐月光,丝丝暗香,再一次的怀疑到了自己的双眼。

    摇首,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轻巧回到慕南柯的怀中,嘟唇看着熟睡的他,心中的疑惑萌生,幽幽叹气,在他怀中入睡。

    次日清晨,惊梦如寻常妻子般的为慕南柯更衣,系好腰带,眸中生疑,开口问道:“南柯,昨晚睡得很好啊?”

    “好像是。”轻轻点头,含笑问道:“怎么了?”

    试探的问道:“南柯就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吗?”

    握着惊梦的双肩,笑道:“没有什么异常,怎么昨晚有什么事发生吗?”又见惊梦面色有些愁容,打趣一道:“怎么,难道昨夜遇到鬼了?”

    双眸看着慕南柯的眼睛,眸中带有不尽之意,“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说,万一是自己看错了怎么办,南柯也不会轻易相信的,“没事,可能是我昨日不舒服,眼花出现了幻觉吧。”为了让慕南柯相信,又扬起笑颜,“世上怎么会有鬼怪之说对吧。”

    抚着她垂在肩上的青丝,“这个是自然,所以梦梦就不要乱想了。”

    一眨眼睛,含笑点头。

    破天荒的慕家从商这样的大事要慕南柯前去,慕南柯碍于是当家人请去的,不去是在说不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前去敷衍片刻就好。无奈只得留下惊梦一人在小亭中休憩。

    华渠见她愁色满面,疑惑问道:“小姐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惊梦看了看四周无人,拉着华渠的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身旁,严肃认真道:“小渠,昨晚很奇怪,我竟然看到了白衣女鬼!”

    “什么!这怎么可能。”华渠瞠目,惊叹道。

    “我原来也不相信,可是我真的看了。她就坐在南柯的书案旁,翻着南柯的书流着血泪。”昨夜之见,历历在目。

    华渠也被惊梦认真的表情渲染,深信不疑,转念一想,言道:“不是说鬼都是戾气所致吗?难道慕府里还能什么冤孽戾气的存在?若真是这样的话,慕府的丫鬟肯定会知道的,要不然我去问问。”

    双腿抬在石凳上,深思道:“难道真的有鬼?那为什么会出现在南柯的房间里,和南柯又有什么关系?”话虽如此可她心中还留有一丝保留。

    当真有鬼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