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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几年的调教中,易南烟对疼痛的阀值慢慢被往上拉,最终成了一个擅于忍耐又扛揍的sub,因此到后来,那些收下她的主人都玩的挺重,高强度的吊缚、每次都会打到严重瘀青的sp、甚至是穿刺。

    易南烟的身体是喜欢的,能忍受,但心里还是很空洞,最后觉得无趣便草草结束关系。

    直到回到墨亦卿身边,易南烟才知道自己不是对那些项目麻木了,而是因为那些人都不是他。

    他不需要用那些项目让她兴奋起来,只需要一个不重的巴掌便能让她浑身战栗。

    墨亦卿依言取来了口球,为她戴上,又从墙上取下一个项圈,套在她脖子上。

    “爬过来,跟上。”

    易南烟嘴巴被堵着,没办法回话,只能唔一声,手掌跟膝盖着地,呈跪姿爬到墨亦卿身边。

    他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往门口走,易南烟则在他身后艰难的跟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脸侧,让她更显狼狈。

    楼梯还没下两阶,一小摊唾液就从口球的细洞中滴落下来,落在阶梯上,格外显眼。

    “母狗怎么流口水了?被牵着蹓就这么兴奋啊?”

    “唔—”

    易南烟无法反驳,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然而比身体更湿的是下面的小穴。

    好像只要一想到墨亦卿,她就会忍不住开始发情,他带来的感受太过深刻,哪怕只回忆一点也足以让她浑身酥软。

    口水不受控制的一滴滴落在地上,狼狈的她与衣着整齐的墨亦卿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地位的反差让她更兴奋了。

    走到二楼书房时,口水已经在爬过的地方留下不少痕迹了,骚水也顺着大腿根流下,最后隐没在地毯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