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看着差点被打死的二号剑男人,巨雀长出一口气:“呼...还好打歪了,不然就我这两把刷子肯定已经死了。”
在生死存亡的命运抉择面前,巨雀完全没有纠结陈抱朴拿什么保证这等小事。
活着的剑男人才是好剑男人,像老二这样被打到爆衣的剑男人我巨雀绝对不认可!
一众剑男人将穿着修罗铠甲的陈抱朴与辟邪团团围在中间。
陈抱朴跪坐在地上,怀里搂着奄奄一息的辟邪焦急地说道:“喂!你别死啊!”
“你死了这梁子就结大了!”
辟邪躺在陈抱朴的怀里,目光涣散,嘴巴像濒死的鱼一样一张一合,有出气没进气。
陈抱朴看着面如金纸的辟邪心里这叫一个后悔。
踏马的,你们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怎么我才打了一拳,就得跪下来求你别死?
你们剑男人能不能抗揍一点啊?
“唉……”
空气中传来一声幽微的叹息。
一枚散发着异香的丹药随着叹息声飞到辟邪的嘴里。
远处,北堂春面色深沉地站在剑男人们外围,一派遗世独立的作风。
剑男人们纷纷震惊:鬼谷派什么时候出了这等高手?他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修为?
以这等神出鬼没的遁术,若是刚飞来的不是丹药,而是法剑的话……
恐怕蜀山年轻一代的剑男人要折几十把在这里!
陈抱朴也打了个激灵:沃日,这谁?为毛要帮我?
北堂春明显看出了陈抱朴面部表情想表达的意思,他面露苦色,讷讷说道:“宗主,是我,北堂春。”
“哦……是你啊!嗐,闭关这么多年,我都快把你名字忘了!”
陈抱朴脑海中两千年的记忆海里泛起一朵小小的浪花,随后消失无踪。
“北春什么来着?”
我踏马才入门还不到一个月啊混蛋!
北堂春扯了扯嘴角显示在原地:“我继续闭关去了,宗主,告辞。”
剑男人们看着辟邪慢慢复苏,又看着北堂春消失在空气中。
壑松啧啧称奇:“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嘛,那么厉害的高手辅佐,他居然一派满不在乎的样子,鬼谷派,有点东西啊……”
巨阙摸着下巴微微点头,认同了壑松的说法:“话说……我记得辟邪刚才不是一副要死的样子吗?他怎么好起来的?”
剑男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啊,大师兄刚才说鬼谷派有高手?”
壑松挠着头:“高手?什么高手?”
陈抱朴抱着辟邪,心里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是啊,我明明记得鬼谷派还有个人来着,就是他们说的高手,可是怎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正思索间,辟邪悠悠转醒。
北堂春的丹药效力霸道,游走在经脉中时,让辟邪有一种四肢百骸都通透的感觉。
那感觉舒服的简直不像是险死还生,而是睡了个好觉后,迎着清晨透过窗帘的第一缕阳光惫懒地睁开眼。
那种舒适感,令人满足的难以形容。
“嗯~~”
辟邪鼻腔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哼,很是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