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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看着细细的竹条心颤,可还是乖乖领过刑,疼的只抽冷气,顾墨大病初愈更是疼得小脸惨白

    曹嬷嬷叫人来帮忙上了药就罚她们去跪祠堂,看守的两个老婆子起初还守在门内,入了夜就守在门外

    顾嫣然看着老婆子一走,忙捶着酸软的腿坐下,又看了看周围还跪着端庄的众人叹道“都坐吧,入了夜没人会管我们的!”

    “哼!”顾若纱哼了一声“你休想再害我!”

    “切,爱跪就跪着吧!更何况谁像你一样天天打量着害别人。”顾嫣然满不在乎的冷哼,看着小脸苍白的顾墨忙凑前去问“很痛吗?快先坐会儿吧,本想帮你求情的,为什么要一直给我使眼色?”

    顾墨无力的坐下,皱着眉,有气无力的说“那个时候求情无异于火上浇油,大姐姐的情谊,墨儿心领了。”

    顾墨痛的脸色苍白,按道理来说,挨打造成火辣辣的痛一时便过去了,可现在手上麻麻的,连带着头都晕乎乎的

    顾嫣然很是担心的把顾墨的头往自己肩上靠,摸了摸顾墨的额头自顾自地说“该不会又发烧了吧?可是现在额头也不烫啊…”

    顾伊人凑上前来,满眼关切“不如叫守夜的人来吧,三姐姐这样出事了可怎么好?”

    顾若纱听着她们的对话,看了看黑黢黢的门外,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顾墨,若此时去叫人来,刚好能免了剩下的责罚。可万一惹嬷嬷不快,不是又连累自身?毕竟还有半个月她才会走…

    顾若纱咬牙:不该为了顾墨开罪曹嬷嬷才是,可…总得要有舍才有得…说不定此事过后,他们会信回自己,四人再像从前一般也不可知

    她索性起身,在顾嫣然和顾伊人的讶异中走向门口,对着守夜的人大喊“快去请大夫,叫人来看看三小姐!”

    遥安堂内烛影错错,老太太不放心的问曹嬷嬷“你那个药当真管用?”

    曹嬷嬷点头“你放心罢,那可是宫廷秘药,查不出什么。”

    老太太想了两转还是不放心,又问“当真不伤身子?她入冬时才病了一场,现下她可是宏儿的命!”

    “你放心罢,看着凶险,实则无碍,只要她病着,递了假启就能拖过万朝会。这样你我就万事大吉了。”曹嬷嬷合手念了句佛

    两人正悄声说着,就听到门外的柳嬷嬷来报“三小姐在祠堂晕了。”

    两人皆松了一口气,老太太对着门外说“知道了,叫大娘子去看看,让手底下的人留心着。”

    “是”

    柳嬷嬷走后,曹嬷嬷挑着灯芯,等老太太先开口。

    “万朝会这件事倒真是多谢妹妹了…”还不等说完就被曹默默打断“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有件事我进门就想问的了:你家三姑娘为什么能和幽妃长的这么像!她是不是上官家的后人!”

    老太太沉默不语,而此时的沉默无异于是默认

    曹默默嚯的把灯剔放下,站起身质问“你家两年前死了两个妾室、两个庶子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

    老太太看了曹默默一眼,叹了一声,知道再也瞒她不过,索性和盘托出,疲惫的点头说“是,确实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