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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过得颇为清闲,每日都沉浸在金台吉的悉心照顾中。只是不能出西苑罢了。因为我回到叶赫还是一个秘密。除了金台吉和凝香,没人知道。

    虽然苏尔哈齐嘱咐我不要寄信,但我还是忍不住寄了一封。【安好,勿念。】虽是短短四个字,但足以盖过千言万语。不知现在苏尔哈齐是否安好,我走后努尔哈赤是何反应。虽说这些都与我无关,可我还是会忍不住去想。这样想着想着也就习惯了过杞人忧天的日子。

    阳光慎重的射进我门前的花园,像要穿透什么似的。群花重重叠叠镶上金黄的边,天气也变得闷热起来,这使得我格外烦闷,不愿待在屋中,于是来到花园的长椅坐下。天色不过晌午,金台吉他还有一会才来。我一人无所事事做起折花人。不一会儿好好的一盆盆景就被我弄得乱七八糟。见它已被我破坏得无从下手,我才肯罢休。

    正当我百无聊耐时,凝香急冲冲跑进来。嘴里还喊着:“姑娘不好了。”“急急忙忙干嘛呢?有话慢慢说。”居安不思危的我根本没多想,漫不经心的说着。“姑娘快躲躲吧,兴尼亚福晋朝西苑来了。”该躲的自然遇不到,该遇到的我自然也躲不了。

    我听后并未慌张蔽退,而是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与她来个正面交锋。毕竟我决定与金台吉的一生一世中还必须算上她,躲是躲不掉的。“凝香出门去迎迎,别少了礼数。”凝香略有迟疑的瞄咯额一眼,见我目光坚定。听话的去了门外。

    不一会一个深闺怨妇带着三个随从向我奔来,想起第一次见她,是那般的朴实善良,如今看见她这副欺善凌弱的态势倒觉得往日如梦了。

    “这不是塔雅奴婢吗?我说我们贝勒爷怎么总往西苑跑啊。”

    她故意以奴婢相称妄想激怒我,我却不上她的当,她既说我是奴婢就是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奴婢参加福晋。”我故意将奴婢二字加重。“只是福晋莫要忘记您过去也是奴婢来着。”

    见我这样说她自然生气,却也不好发作。值得用他的杏眼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周,用极其尖锐的声音说:“塔雅你脸上的疤好了。天山雪莲果然神效啊,比原来更加妖媚了。”哼,我听后不屑。这不是在骂我是狐狸精吗?

    想想过去看电视剧宫斗都是那么精彩绝伦,曾经还想亲身体验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无非就是为了个男人互相人身攻击罢了。面对她的泼辣,我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她看我平淡的反应心中不服,更加刁蛮。这也激怒了我。“笑世间可笑之人。”既然我已决定要嫁给金台吉,兴尼亚这我就不能服软,不然日后我的日子定不好过。

    “你到底什么意思。”她气愤着,我却不为所动。因为比起努尔哈赤的福晋的那种霸气,兴尼亚根本不足为惧。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感叹事事无常,麻雀也能变凤凰。”不知怎么的,今日我格外好胜,要是换了往日我一定不接话,等她自己觉得无趣便会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