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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纪然走出楼梯的时候,金镶玉正在图书室里等着她俩,然后金镶玉突然看见纪然手持一把短剑,走了进来。

    眼看纪然的身边没跟着护送的人,金镶玉有点担心,但表面上仍装出该有的镇定模样。屋里准备了达到戏剧效果的一切所需条件:昏暗的图书室、书桌

    上的烛光,金镶玉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魔鬼圣经金镶玉甚至还穿着一件让人容易联想到某些异域宗教的红色绒布外套。

    金镶玉的优势在于,她早已料到这名四公子有可能会摆脱流苏,但她可没料到的事纪然居然并没有选择离开。

    于是金镶玉决定利用这种惊奇来替自己解围。纪然来势汹汹,的确让金镶玉感到非常的不安。因此,金镶玉先发制人。

    “恭喜你!”金镶玉边说边合上书,一副刚被打断了阅读的样子,“恭喜你能将游戏玩到终点。”

    纪然待在房里的另一角看着金镶玉,说实在的,纪然那不可置信的表情真让金镶玉感到满足。

    “游戏?”纪然沙哑地吐出这个词。

    “是啊!游戏。紧张、猜疑、灵敏度、才能,为了达成某种特定的目的,在规则的规范下,任凭自由行动,期间还伴随着和真实生活完全不同的刺激感与快乐。”这是引述别人说过的话,反正纪然也不见得听过,“您觉得这样定义恰当吗?,要去体会剧情和剧中人物的感受,才能真正享受那故事。”金镶玉语气暂歇,假设这一番话应该已经让她平静了些,“对了!您不是一个人来的吧?另一人呢?”

    “流苏?”纪然不友善地撇撇嘴,“他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

    “他从楼梯上跌下去了。”

    “什么?”

    纪然回赠给金镶玉一个令人不安的微笑。

    “看来公子并没有失去内力?”

    “不错,自始至终我都没用中过毒,不管是华阳还是这里。”

    “原来如此。”金镶玉微微地笑笑,道:“看来你早就看破了这个局?”

    “不错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有问题!”

    “为什么?”金镶玉重新挤出一点微笑,以掩饰她的不自在,她实在是玩过火了,“我哪里出了问题?”

    “棺材铺!”

    “棺材铺?”

    “是的,就是那个奇怪的棺材铺!”纪然说。

    “棺材铺?”

    金镶玉装作没听到这句话。

    “是的。”纪然继续说着,道:“那个奇怪的棺材铺还有那个柳大夫,我从一进去就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总感觉那个柳大夫走路的姿势很奇怪!所以在他被人暗算了之后,我特意勘察了尸体,结果却有了惊人的发现!”

    “他居然是傀儡!”

    纪然从胸前里取出一张折成四折的信,丢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