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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后编了各种理由把队员们的属性面板都看了一遍,发现和花音一样是绿圈圈的竟然只有绘理,连百合子都和她一样是叹号。而剩下的千早、纯和千夏三人则是红叉叉。

    红叉叉的三人很好理解了,但百合子的叹号又该作何解释呢?

    虽然不是很明白,也许是一种在叉和圈中间的待定状态?虽然百合子参与了绘理的故事,但她自身还没有得到救赎——差不多这种感觉?

    他回忆和百合子互动的点点滴滴,发现自己一直只是在听故事,以及利用她得到更多绘理的信息,而对于她本身,则更多地以一个工具型人物在看待。

    这么想来,总感觉非常抱歉。

    但她在绘理线刚得到了满足感,会这么快爆发自己的问题么?他可不这么认为。

    所以下一阶段的主角,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千夏和纯。但以前他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赛前反应”啊,为什么这一次这么心慌?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特地坐到了千夏身边,而她的另一边是纯。

    虽然乍一看自己像一个电灯泡,实则不然,千夏是是一个极其细心的女孩子,她对身处环境的洞察力一流,所以她绝不会让乔让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一个。

    这两天她因为脚扭伤没有一起排练,但她一直坐在边上看着她们,休息时间也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练习舞蹈。

    乔让伸出罪恶的纤纤玉手抚上千夏的膝盖,问道:“脚伤好一点了吗?”

    手掌下小巧的膝盖稍稍动了动,受伤的那条腿微微上扬。

    千夏温柔地笑着说道:“差不多啦,现在小心一点走路完全没问题。”

    “别看她个子小,恢复能力惊人。”纯在一边吐槽她。

    乔让也轻笑一声,移开了手,又揉了揉千夏的头发:“那就好,千夏不需要有压力,时间还有很多。”

    “啧啧。”纯突然靠着凳子翘起腿,似是开玩笑一般说道,“洋子最近还真是变了啊。”

    她这话让乔让心里一咯噔,他表面不动声色,问道:“什么意思?”

    “唔,从你对花音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了,以前你一直像旁观者一样只是静静呆在一边,但现在,却开始接近我们——虽然我是很欢迎啦,但总感觉……”

    纯突然沉下脸色,又像是刻意演的,她继续说道:“感觉有什么惊天的阴谋。”

    他刚说完,声音还没完全落下,边上就传来“噗嗤”一声,是千夏,随着这一声破功,她索性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声音,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轻轻柔柔按摩着他的耳朵,让人觉得舒服极了。

    纯的表情有些郁闷又带着无奈,她安抚性质地拍着千夏的后背:“好啦好啦别笑啦,真是的,难得我这么入戏耶。”

    哦,是吗,然而我一眼就看穿了呢。乔让在心里哼哼。

    等到千夏说着“抱歉抱歉”停止了美妙的笑声,他才意犹未尽地说道:“我们是一个团队,我反省过,不能一直作为局外人的被动,况且我们现在也算是偶像,自然需要以身作则。”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这么假正经了,纯听完都一脸敬佩地看着他。

    “不愧是洋子大人,我现在的觉悟还远远达不到啊,说实话,我也挺想有所改变的。”

    纯撑着头说着,另一只手却顺了一缕千夏的柔软发丝放在指尖把玩,这让她说的话顿时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千夏的头发软软的真的很好揉,乔让看着那缕发丝在纯手中不断舞蹈翻转也有些心痒,但他还是用理智控制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