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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佳站在门口处,紧张的注视着门外,身后传来一阵阵嘴巴被捂住之后,才能发出的痛苦呜咽,每一声惨叫,都让她的身体随之颤动一下,心里不由得后悔,似乎选择跟着王河,并不明智。

    不远处的铃铃已经吓的面无人色,刚才那大量的黄金让她一时昏了头脑,以为这位胡姓的客人,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反正也已经无依无靠,似乎跟着他也不错。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让铃铃始料不及,这短短几分钟发生的事情,让她后悔的要命,没想到,这客人不仅绑架了几个人,还躲到这里虐待了起来,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虽说并没有人看着铃铃,如果她有心逃走,远离这个虐待狂,也是轻而易举,可此时她已经腿软的站都站不起来了,更别说逃跑了。然而最让铃铃犹豫的,却是那黄灿灿的金子。

    拿还是不拿?

    王河丢给她们的,是十块方方正正,每一块都足有一斤重的黄金,她不知道这是一种试探还是什么其他的意思,并不算聪明的铃铃最擅长的就是盲目的顺从。

    在她心里,此时最为亲近的就是佳佳,佳佳选择了留下,她就盲目的跟着留下,没有太多的理由,完全下意识的盲从。

    过了很久,惨叫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有人哆哆嗦嗦的交代着什么,也有人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牛通蹬着苦力车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贫民窟的街角,他不但藏好了越野车,还去将苦力车也取了回来。

    「主人!有大约三十多全副武装的人,围住了您的住所……」牛通回来就向王河报告道,对躺在地下鲜血淋漓的四个人完全视而不见。

    「没有人发现你吧?」

    「没有!我把苦力车停在了远处,所以并没有人看到我。」

    王河放下来心来,他这里的审讯也接近了尾声,在严刑拷打的残酷折磨之下,四个人根本就没有坚持多久,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干干净净。

    他们并没有什么要必须坚持的东西,王河从一开始就蛮不讲理的一顿暴打,让他们很快就放弃了隐瞒的想法,面对提出的一些旁枝末节,努力的回想着,争先恐后的回答。

    然而这并没有换来渴望的自由,王河还是拧断了他们的脖子,并且撕烂了脸皮,刮掉了指纹,敲碎了牙齿,再由牛通用苦力车拉到一片无人的地方,就地掩埋。

    残忍的手段,并没有引起铃铃以外其他人的排斥,牛通和佳佳都明白,非常时刻,妇人之仁,只会害死自己。

    等一切都忙完,已经是深更半夜,刚才在黑皇只睡了几分钟的王河,困意再度浮起,背靠着墙壁,手中还拿着一个记事本,就这样沉沉睡去。

    雨还没停,夜晚的温度有些低,牛通怕他着凉为其盖上件衣物,将唯一的床铺也让给了二女,自己蹲在了门口为其他人守夜。

    稀稀拉拉的雨声,最是容易助眠,王河终于是睡了连日来的第一场好觉,虽然因为姿势的问题,睡的浑身酸痛,但大脑经过休养之后的精神饱满,让他为之神清气爽。

    今天是去警卫队报到的日子,昨夜惹了那么大的事情,恐怕林家和郭家已经找了他整整一夜,说不定连黑皇也在找人,毕竟被连唬带骗的坑了不少,现在也应该知道了他不过是个普通警卫队成员罢了。

    一般人这时候应该是先隐藏起来,明天就是计划最后的阶段,这时候是不敢出一点岔子的,可王河偏偏还精心打扮了一番,不顾众人反对准备去报道了。

    早上醒来后,佳佳就将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王河,她本名孙如佳,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化名佳佳,干这一行,要起一个容易记,简单且郎朗上口的名字,一般就是名字中取一个组成叠词。

    所以她一直被

    人称呼为佳佳,一个很普通,却让孙如佳感到极度屈辱的名字。

    她本是真相组织成员的遗孤,父亲坚信着信仰,为真相献出了生命,母亲又在灾变中变异,而十九岁的孙如佳,就被陆剑星所收养,秘密训练,因为姿色俏丽,便被安插到了黑皇这种地方。

    她也曾经像父亲一样,以为自己的牺牲是为了大义,是为了反抗腐朽败落的体制,只为了揭露资本侵蚀的政权,然而当孙如佳被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玩弄,欺凌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