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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尔察觉出来了,自己消失的感官又回来了,他能感应到马丁和文森的微弱的心跳声,不过,他无法感应到保利娜房子里的存在着任何人。

    他大口大口地喝着白兰地,直到喝光了杯子的酒,然后打了个嗝,舒坦极了。

    米尔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生病了,这样一来,他可以随时在暗中观察着一切。

    他非常希望真正的凶手露出马脚,在昨晚,保利娜的悄然离开,这让他不得不引起对她的关注。

    他将脸转向新房子的那里,然后放下酒杯,微微闭着双眼,他并没有寻找他们的心跳声,而是在寻找西比拉是否还在屋子里待着。

    可见西比拉根本没有在新房子里老老实实的趴在任何一个角落,要不然他的能力绝对不会复原,甚至要比之前的五感还要敏锐。

    他已经开始怀疑了西比拉,保利娜在门口以后,一定会与西比拉有非常大的关联。

    尽管他没有听见西比拉的叫声和呼噜声,总觉着西比拉是什么人变的,或者是谁对它下了某种邪恶的诅咒,附在它的身上。

    从储藏室的窗户旁边,他发现了一根不起眼的白色毛发,除了西比拉,绝不会有人的头发会是硬长直立的,像是西比拉的胡须。

    米尔竖起耳朵聆听文森和马丁的细小地交谈声,他俩此时正在保利娜窗外望着房子里的画面。

    他非常欣赏马丁的勇敢,希望马丁会将谋杀案的线索搞的越乱越好,可以让华德·鲁变得更加不安分。

    他能幻想到,这两天华德·鲁在新奥尔良旅馆里的萎靡和堕落,现在华德·鲁正在某个房间里搂着几个漂亮姑娘玩耍。

    或者华德·鲁在二楼的餐厅区域,品尝着各种美食,又或者华德·鲁在二楼的酒馆区域,与那帮神棍们在喝酒,还时不时教他们唱几句下流的曲子。

    他想知道劳拉在干什么,是否还待在厨房,是否又将告诉自己的话,再一次告诉了华德·鲁,随后再诡异的离开。

    劳拉的男人极有可能会按部就班地回到了酒馆区域去蹭老板的酒喝,老板始终看不上他,总是对他骂骂咧咧的,在驱赶他离开那儿。

    不管是谁去了新奥尔良旅馆里查案,都会向往日一样,旅馆里的所有人都会按照两天前的画面,复刻了一遍。

    就像是百看不厌话剧的情节那样,翻来覆去地重复着所有的事情,场景和人物,摆设以及台词,全部都在演一遍。

    目前只有厨房里的那个男人没有现身过,极有可能这个人是完全不存在的,是胡编乱造的。

    前天晚上,保利娜在消失之前,并没有特指厨房里的人究竟是谁,真正的凶手不是劳拉,就是那个未曾露面的男人。

    还有那位自称是丽莎的女人,米尔完全没有想到是,马丁的嘴巴会如此的严实。

    他原本以为马丁会说出来,把昨晚监视的过程和结果会全部讲给文森听,他苦苦等了一天,马丁却迟迟不肯讲。

    米尔听到了他俩聊着油灯是谁点亮的问题,其实,在那之前,油灯是被克里斯故意点亮的,虽然他没有出来过,但是他在上厕所的时间里,已经动用了邪恶的力量。

    关于油灯熄灭,也是克里斯干的,他在文森的房子里催动着力量,将其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