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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打算一直待在这儿吗?每天都来思念你的妻子吗?”

    “她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动力,我做梦总是能遇见她。贝奇指着船说:“就在这儿。”

    “那仅仅是你的臆想,她应该不想瞧见你颓废下去。”

    “对。”贝奇站起来努力地点头:“直到我每天来这儿,坐在舱板上的时候,她总给我一种感觉,她还没死,没死透。”

    “以至于被暴风雨卷到了别的地方,或者被刮到了别的海域中。”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米尔说:“没准她就在费城。”

    “你是在说笑吗?”贝奇的态度又开始变的冰冷了:“我希望你不要那她开玩笑。”

    “你可以想想。”米尔想了想说:“你可以告诉我你妻子的名字,兴许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莫嘉娜·沃勒。”

    “什么?”米尔惊恐地站起身问:“你确定吗?莫嘉娜·沃勒?”

    “你是在质疑我吗?”贝奇开始有点愤怒了。

    “不,贝奇,你听说过另一个人的名字吗?玛丽·沃勒。”

    “没有,从来没有,这与我妻子的名字有什么关系吗?”

    “沃勒是你妻子爸爸的姓氏吗?”

    “对,尽管如此,这跟我和我的妻子一点关系都没有。”贝奇想到了另一个人:“没准是他别的什么亲戚。”

    “那个死了的情妇叫什么?”米尔急切的问。

    “你让我想想。”

    “加布丽艾拉·艾德文。”他说。

    “她有孩子吗?”

    “我不知道。”贝奇有些厌倦了米尔提问。

    “我要离开了。”

    贝奇说完,便十分灵活地跳下了船,跳上了岸。

    米尔立即转过身就叫住他:“等等,贝奇。”

    “如果说,你的妻子没有死,真的费城的,那么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贝奇的脚步从匆忙改变成迟缓状态,但他没有回头:“她死了。”

    “贝奇!”米尔嚷道。

    米尔依然相信玛丽·沃勒的存在,几乎象征着莫嘉娜·沃勒,或是加布丽艾拉·艾德文其中一人还活着。

    “假设她们一个都没有死呢?”米尔凑过去说。

    “爱德华侦探先生,你超乎了我的想象,我不得不佩服你,像你们搞刑侦的人,想法甚至比我更加疯狂。”

    “不,贝奇,听我说,玛丽·沃勒是巫师,她现在仅仅只有十岁左右,我不确定你的妻子是否是在十年前出现了意外。”

    贝奇停住了前进的脚步,扭过头瞅着米尔:“这的确是十年前的事儿,不管你说的那个家伙在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包括我的妻子。”

    “贝奇,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我的话,等你想通了,可以来找我。”

    “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米尔耸了耸肩:“你现在随时可以走。”

    米尔的眼睛一直望着贝奇的消失在橡树林中,随后他也跟着进入了树林。

    米尔失望地站在玛蒂尔达和凯文的面前,面露一丝不悦。

    “米尔,你们之间的谈话我们都听到了。”玛蒂尔达看着米尔说。

    “他对妻子的思念陷入了疯狂,无法自拔,我没有任何办法劝说他。”米尔叹息一声:“我希望他会想明白的。”

    “那个叫玛丽·沃勒的人,很危险吗?”玛蒂尔达知道巫师的这个令人恐慌的称谓。

    米尔回应了一下:“非常危险,她可以威胁到很多人。”

    米尔没有说出有关于自己的身世,除了玛丽·沃勒之外,没有人可以让他忌惮,尤其是家族里的那个诅咒。

    “他好想知道树林里有人,也知道我们待在这儿,他却没有看向我们。”玛蒂尔达陈述道。

    “爱德华先生,从他的样貌上来判断,不像是水手,像是个野蛮人,这种人是不会听劝的。”凯文观望着贝奇消失的地方说:“我曾在法兰西见过很多这样的人,拾荒人,流浪汉,野蛮人,他们的生活贫困,思想顽固,对一切从来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我们尽量离这种人远一点,他们对于像我们这样的贵族来说,是...”

    米尔立即打断了凯文的话:“你不要像你的长官学习,听着,凯文,你们就要离开了新奥尔良了。”

    “不,那个凶手还没有抓到。”

    “他不是,真的凶手在警署里,快滚回你的警署去见你的长官。”米尔朝着凯文怒吼道。

    凯文莫名地瞅了瞅玛蒂尔达,感觉米尔就像一个恶棍,不像是侦探。

    玛蒂尔达安慰道:“米尔,出于我的直觉,他一定回来找你的,你需要有点耐心。”

    “他应该有别的事儿瞒着我,只是我与他之间没有足够的信任。”米尔暴躁的心情缓和了许多:“他把两个人的名字都告诉了我,这就能说明他相信了一点,关于其他的,我认为咱们需要给他点接受的时间。”

    玛蒂尔达同意米尔的看法,微笑地望着米尔的眼睛:“去费城的时间应该不会太快,总督还没有到来。”

    “是的,玛蒂尔达,我们准备等他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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