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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爽看了看病房,只见病房内空荡荡的,除了旁边的几张病床之外,没有半点可藏身的地方。他几乎没有选择地,把几张病床竖起来,组成一个金字塔形状。李爽一行四人钻了进去,静静等待着未知的故事。

    “三十、二十九、二十八、二十七......”广播里传来机械性的女式声,再她数到“九”的时候,李爽所在的病房内中央,地砖突然展开,一挺方形枪口的重型机枪慢慢升了出来。等广播数到“一”的时候,重型机枪的下端亮起了一个红灯。

    很多大学教室的电灯上,都按着这样的一个小装置。只要人一靠近,电灯由灭转亮。如果你一直保持不动或者离开,电灯又会转亮为灭。这本来是一个节能的装置,运用在这里,却变成了一个智能激发装置。

    当然,李爽并不明白这个原理。看到重型机枪口,他们吓得本能地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要他们晃动的弧度,超过重型机枪的感应装置所设置的底线,每分钟六千发子弹的速度,会将他们打成一堆碎肉。

    医院里的科学家、遗传工程学家、基因学家、外科手术医生、内科手术医生、骨科医生、护士等非战斗人员在听到警报声后,赶紧跑到安全囊上。

    (这是一种专门为他们设计的容器,这种容器不是很大,只能够容纳下一个人和一瓶氧气。这种容器可以隔离开重型机枪的感应器,另外它的容器壁有二十公分那么厚。就算被流弹击中也没事)

    李爽等人都没事,再来说说瞎眼等十多名雇佣兵。他们被周子东的话吓到之后,原路折返。从地下三楼到地上一楼,只有一部升降电梯可以。这部电梯在警报响起的时候,除非有专门的卡,或者由中控室的人直接控制,要不然它会暂时处于关闭状态(这也是为了防止敌人逃跑的一种措施)。瞎眼大汉们还以为电梯坏了,不停地按着上下的按钮。

    当倒计时数到十的时候,脚下的地板打开,接着同时伸出两挺重型机枪。

    “妈妈。”(英)不少人吓得直叫妈。

    雇佣兵们大多都是部队的特种兵出生,基本上都认识这种机枪,也知道它的威力。见到它,像见了撒旦一样。所有人像疯了一样,四散逃去。

    “咚咚咚”

    重型机枪的声音响成了一片。还没跑出去十米远,三挺机枪就被激发,枪声惨叫声掺杂在一起,奏出世间最惨烈的乐章。扑通,当最后一具尸体倒下的时候,超过两千粒子弹倾泻出去,地上满是散落的弹壳。

    十五分钟过后,重型机枪慢慢降了下去,地砖重新合上。

    “呼呼呼”,李爽几人重重呼出几口气,全身虚脱瘫倒在地上。他们的额头上,手心上,背上全都沁出了汗水。这十五分钟,好像十五年一样,每一秒都如同生活在炼狱之中。

    一位虎堂兄弟甩了甩脑门的汗珠,喘着粗气道:“爽哥,我们该怎么办?”

    李爽两股战战,哆哆嗦嗦地爬到谢文东的床前,断断续续道:“能怎么办,当然是把东哥带回去。我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东哥带出这个鬼地方。”不离不弃,不仅仅指的是情人,有时也能形容兄弟。

    他伸出双手,打开玻璃盖子,拿走谢文东的氧气罩。

    李爽慢慢将谢文东扶起,轻轻唤道:“东哥,东哥,我是小爽,我来救你了。”

    谢文东听到李爽的呼喊,缓缓睁开了眼睛。

    “东哥,东哥,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李爽和几位虎堂兄弟激动的叫出声来。

    谢文东艰难一笑:“小爽,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