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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便看到南宫烈一副忍俊的样子。

    “笑……。”我差点就骂出来笑你个头,急忙收住,怕他发飚。

    “我不用那些东西,不过娘子还是像从前一样想得周到。”

    蓦地一下,电视柜前就多了个红艳的身影,像是从空气里绽放出来的一朵妖艳之花,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可冷不丁出来,还是吓得我心里一缩。

    是玉蝉,她红唇轻抿,身上轻纱缦扬:“大人,在元阳会上抓到的阴灵如实招了,他是嗔魔门的眼线,说是为……。”朝我看了一眼,这才慢慢道:“说是为曲念姑娘而去。”

    “放肆”先前还浅笑着的俊脸,一瞬间就变成勃然大怒的样子:“当年还败得不够惨吗,又想有何动作。”

    “关于这个,他一个小哈娄也说不清楚,但是他们应该有大阴谋,而且还说,现在嗔魔门已经移主了,至于主人是谁,他也就不清楚。”

    似是一声轻叹,南宫烈如魁影一般,人已秒移到阳台上,他欣长的身躯傲立,微微抬头看着夜空:“时光匆匆,又是圆月一年。”

    我听不懂他说这些话的意思,但是却能看得明白玉蝉眼里的意味深长,她淡淡地睨我,那双好看的秋瞳下一波情绪被生生压住,可她再看向南宫烈的背影时,却是那千般万般的爱慕,好像她看向他的时候,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蓬勃的光彩。

    这种奴仆爱慕上主子的戏码,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

    为什么我心里会有些微微的剌痛。

    “大人……。”玉蝉还想说会,南宫烈抬手摆了摆,示意她别再说下去,淡淡道:“可以下去了。”

    “可是大人。”

    玉蝉似乎还想要再挣扎,但,终久不敢抗命开口说出来,只能转身面对着我,淡然地看了一眼,红艳长袖一挥,消失不见了。

    我怔在原地,南宫烈站在阳台上,他那欣长的背影突然多了些寂寞。

    就在这时候,楼下传来一阵锣鼓喧天的声音。

    好像是谁家迎亲似的,可这都什么年代了,我收回因为看到南宫烈的背影而莫名有些低落的情绪,走过去和他站在一起。

    只见楼下马路上,有一大排人马,吹唢呐的,敲锣打鼓的,前前后后上百人的队伍,中间大红花轿,前头的新朗官骑着高头大马,黑褂戴大红花。

    我一时愣住:“奇怪,谁家这么怀旧啊,还用这种方式娶亲。”

    下一秒便觉得不对了,就算是哪一户人家怀旧,但也不至于要天黑了才娶亲吧?

    “他们是……?”我扭头寻问南宫烈,心头着实惊悚着。

    “嗯。”他挑了下眉稍:“事间万物,最难挡的莫过以情情爱爱。”他的侧脸在路灯下,更显得线条凌冽的好看。

    “娘子。”蓦地俊脸在眼前放大:“看够了吗?”

    我脸一红。

    南宫烈的劲臂已环到我腰上,吻密密绵绵地落下来。

    大概是看到别人娶亲,又或者是对月感叹,这一夜,南宫烈比前几次都还要旖旎缠绵,像是一场生死慻恋,用力到把我快要镶进他的身体里,我忍不住,呻,吟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