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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老爷子道:“说完这些儿子就回自己房间去了,可我却困惑了,大儿子的智力有问题这是天生带的,连医生都说没有办法的事,怎么他一个什么大师反到是说能治好呢,不过想起了那个鸡蛋,我又暗想,也许这个人是个怪才,难说真就把大儿子给治好也不一定,那这样的话,我们家的日了总算是有个盼头了。”

    “可谁想到三天后,儿子就被杀了呢,而且还是那么残忍的方式,当时看到他额头上的眼珠子,我就想起了那枚鸡蛋,你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这大脑里还是会想起那只眼珠子在鸡蛋里滑动的样子。”

    而对于那个戴红毛线帽的男人,夫妻两几乎就描述不出他究竟长成什么样子,甚至还说当天那个人进屋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又拉了部份帽子挡住脸,所以实在没有看清楚,而那个人说是住下,但当天夜里就连夜离开了方家。

    ……

    从方家出来,我们去了那个水库边上转了一圈,水库十年未变,按照当时案发现场的照片,我们很快就找到了案发地点。

    叶帅一边看着照片,一边摆弄着当时死者面对的方向。

    我不懂这些,这宗案子本身就很诡异,再加之刚才方家两老的叙述,当初的警察只是把他们的真话当成了一些过激的胡言乱语,可这些话在我和叶帅看来,事实就是他们的小儿子和那个神秘的戴着红毛线帽的男人,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科学所不可解的难题。

    “叶帅,问你个问题?”

    我无所事事的站在一边看着他做事。

    “问。”他正眯起一只眼睛,用手指在眼前瞄着前方看远处。

    “你有没有发现,方家大儿子虽然智力有问题,虽然有些苍白病态,可以他现在的年纪,少说也得有四十六岁了吧,你看他像四十来岁的人吗?”

    “不像。”

    我吃惊站直身子:“你也留意到这个了吗?”

    叶帅放下手头上的事看着我:“小姑娘,我问你,做为一个专案员,你到现场或者任何跟这个案子有关的场所,是不是得第一时间内就把所有再场的人都给观察在眼里?”

    “这个……的确应该是这样才对。”

    叶帅笑了笑,一脸神秘的样子问我:“小念,你觉得那个鸡蛋里的会是什么,真的是只眼睛吗?”

    我摇摇头:“可能性不大,那是得多邪恶的事情。”

    “也不一定,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邪恶的人,他们所做的邪恶之事我们根本连想都想不到。”叶帅一边说一边将视线远远地投放出去,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不知他在想什么,其实时隔多年,许多事情都在改变,比如水库边上的凶手案现场,我们不可能十年之后还能采到凶手的DNA,也不可能再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但有一点我和叶帅都达到共识的是,我的眼睛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也许能从中得到些线索同,但我们自从来到水库边后,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只是莫名的地觉得浑身不舒服,像是很沉重的有种要感冒的昏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