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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长清在一干省部级高官面前侃侃而谈,深入细致分析了东欧剧变发生的根源,更多的是阐述了改革开放对华夏的深远意义和影响。

    午饭是在套房的餐厅吃的,尽管很丰盛,所有人却都是食之无味。

    领导们在下午三点先后离去,秦长清感觉比在党校讲大课都累,还不知道那几位大佬能不能听得进去。

    他回到客房,连食欲都没有,就一头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六点多,才想起下去吃晚饭。

    先是给胡焦打个电话,那边一听他在春城就急了:“小疯子,我不管你有啥事,都必须给我放下!东京股市那边都开锅了,你这家伙还稳坐钓鱼台,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回头我就给你订机票,你马上立刻,给我滚过来!惹急了哥哥,我直接替你想省里请假,你信不信?”

    “得得得,你也别吵,听你的还不行吗?明天我就过去,好吧?”

    秦长清只有妥协,这个二世祖,说不得真会干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拉倒吧,我知道,今天晚上八点就有一趟特快,我让邹哥给你准备票,明天一大早就能到燕京,好了,就这么定了!”

    说完,电话就挂掉了。

    秦长清摇摇头,就知道这些太子党麻烦,不过,自己也的确是有点过分,那可是上亿的多头合约,任谁不紧张,才怪了!得,买点熟食,上车去吃吧!

    一夜无话,二十四日早上六点,秦长清坐上了胡焦的桑塔纳。

    看着秦长清笑眯眯的模样,胡焦急火火的道:“老嘎达,你还真沉得住气,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可不知道,那帮兄弟都急死了!”

    秦长清笑道:“焦哥,你就放心吧,我也一直关注着东京股市呢,不会耽误事的。”

    “不耽误?才怪!”

    胡焦一直把车开进丰泽园饭店院里,下了车,领着秦长清就往楼上跑。

    秦长清被拽着袖子,十分的不习惯,挣开来叫道:“焦哥,今天是星期日,东京股市不交易,你急的是什么。”

    胡焦一愣,这才缓下脚步:“嗨,这事闹的,我都急昏头了,根本就没想过星期几那回事。”

    “焦哥,咱们是不是先去吃早餐?这让你追的,从昨晚上就没吃好!”

    秦长清埋怨道。

    胡焦一脸的歉意:“成,哥哥安排你去喝永和豆浆,走,先给楼上那几位打个电话,要不然,他们还以为哥哥把你拐跑了。”

    这一通电话,倒是招来了一帮人,大家这几天都食不甘味。

    见到了秦长清,仿佛这个圈子里最年轻的小男生能够带给人安慰一样,每个人都食欲大开。

    胡焦一边呼噜呼噜喝豆浆,一边嘟囔:“亏了,亏了,这要是老嘎达天天在场,我看光是喝豆浆就能把哥哥搞破产!”

    还没等吃完,秦长清就交代任务:“兄弟那里消息闭塞,请诸位哥哥姐姐马上搜集各类财经报刊,争取要十月份到现在的。

    还有,争取搞到最全面的东京股市交易记录,时间跨度越长越好!”

    二十四日一整天,一直到二十五日早上,秦长清没有一分钟休息,一直埋头钻研资料。

    还别说,这帮太子党的能量就是强大,连某些政府驻华夏使馆的机密文件都给搞来了,只不过,都是原文的。

    要不是秦长清的外语超强,还真的无法解读。

    恰恰是这份文件,引起了秦长清的警觉!这是一份情报机构的咨情汇编,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情报机关,的确厉害,连自己盟国的一切信息都不放过。

    这份情报显示,日本几大银行,都出现大量的不良贷款。

    而且,这些贷款的抵押物,都是贷款者拥有的公司股份。

    这就意味着,贷款额度很可能虚高,很简单,以目前东京股市的疯狂,任何一支股票,此刻都已经偏离了它的实际价值!

    胡焦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一直沉稳的秦长清,工作起来会如此的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