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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地记者李丽莎从前线发来的报道其实也就两句话。

    卖报小姐姐:白文宿他老汉儿回来了。

    卖报小姐姐:白文宿在办理离婚。

    这个消息对王宇来讲没有好坏。

    对李丽莎肯定是好消息。

    如果顺利的话,李丽莎应该上岸了。

    对白文婧来讲,有可能是好消息。

    有可能……比原来更差了。

    这就得看白文婧抗不抗得住了。

    旁边的妹子一个劲地往王宇的身上贴。

    王宇起身就要走。

    黄肖也跟着,出门的时候很干脆,甚至也懒得问那么多酒没喝完,要不要存一存。

    出门的时候,黄肖问,“宇哥,你不是在等文婧姐吗?”

    王宇说,“她要是在,早就出现了。”

    所以王宇刚才真的是在等白文婧?

    黄肖才发现王宇做许多事的时候都是说说笑笑的就完成了。

    而黄肖呢?

    他在酒吧的卡座上,要用很大的力气才克服自己跟人家掏心掏肺聊天的习惯。

    他也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克服自己想留在酒吧里玩的冲动。

    不过等他大大方方从酒吧当中走出来之后,好像又没有那种断舍离的不适。

    反倒是一身轻松。

    王宇瞅了瞅黄肖,给他散了一支烟。

    黄肖则懂事地用点火来回礼。

    王宇看了看被薰头发黑的烟头,吹了吹,“我有个朋友……”

    “以前是个二本学校毕业的。”

    “怀揣凌云之志去了滨海,整天想的都是要干翻这个世界。”

    “可是到了滨海……哪天不是被干得服服帖帖的?”

    “去给好公司递简历。”

    “你可能都没有见过那种把你从头到脚连续打量三遍的眼神。”

    “他们那种眼神不是要看清你!”

    “而是在鄙视你看不清你自己。”

    “我那个朋友只有先去小公司。”

    “一点一点的学,一点一点地看。”

    “后来他的平台逐渐好了。”

    “你要问他学到了什么?”

    “他一时半会说不上来。”

    “就只能慢慢地回忆。”

    “后来他把他学写成了一本书。”

    “一本要卖二十五块呢!”

    黄肖挤弄着眉头歪着脑袋看着王宇,讲了这么多,重点呢?

    “宇哥,他学到了什么?”

    王宇说,“一本书二十五块呢?”

    黄肖从屁股兜里掏出咸菜一样零钱,数了二十五块递到了王宇的手里。

    王宇说,“其实这本书的精华就那么几句。”

    “控制欲望!”

    “戒骄戒躁!”

    “持之以恒!”

    黄肖问,“就这?”

    王宇说,“就这?你买三张碟子回去,做以下几件事!”

    “选一张看,不准快进,看完!”

    “看的时候不准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