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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一接通,叶恒丰肉麻的来了句:“小香香,你在哪儿呢?”

    我没好气的说道:“别跟我皮,再这么叫我我挂电话了。”

    他笑道:“哎呀,别介意称呼嘛,我找你有事儿。”

    我有些郁闷,总觉得他找我没好事儿,这家伙之前还正儿八经的,稍微熟悉点了,就开始暴露本性了:“你说。”

    他突然正色道:“最近这边发生的几起命案你看新闻了没?”

    几起?我记得只有一起啊,我问道:“我只记得一起命案,你说的是松花江边上死的几个女的吧?除了那一起还有别的?”

    他说道:“对,就是这几天的事儿,死了十几个人了,死法死状都一样,你家里供着出马仙,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绝对不是正常的。这件事情我想查清楚,你帮帮忙?当然,我知道你啥也不会,你得让你家姓曲的同意才行,有他才有胜算。”

    我是真不想说他,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跟凶手面对面了估计也只有死路一条,我想奉劝他别多管闲事,可又觉得他这样的精神挺值得发扬的。现在的人大多自私,像他这样肯为了替天行道去搏命的,也真是难得了。

    我答应帮他问问长虫,末了他突然转调转了话锋:“昨天我记得我在黑河市那边碰见你了啊,有人想抓你,我救你来着,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了吗?我记得我好像受了伤啊,怎么现在感觉身上哪儿哪儿都正常呢?以前好多次都是这样,明明我被打得不省人事了,睡一觉起来我又没事儿了,你说我是不是天赋异禀啊?”

    我记得云筈说过叶恒丰不知道他们两人共为一体的事儿,我打了个马虎眼儿:“可能是天赋异禀吧,我也看见你被打趴下了,结果你又爬起来了,还把我送回来了,怎么?发生了啥你不记得?那多神奇啊,你肯定有过人之处,你祖上都是做出马弟子的,到你这辈儿突然从了道,肯定是天意啊……”

    他突然语调变了:“你说什么?我祖上什么时候做出马弟子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知道我为什么从道吗?因为我想报仇,害死我全家的就是一只胡皮子,不针对谁,反正在我看来那些修行的野东西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我一脸懵逼:“啊?那你不是……还救过一只狐狸吗?”

    “没错,我是救过,荒郊野地一只小狐狸都快被雷劈死了,我看可怜,脑子一热就扑上去了……唉?你怎么知道的?我虽然讨厌狐狸,可一码归一码……我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啊?我怎么一点都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