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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雪林,雪木惊急地扑上前。

    “大哥!你可别吓我!我们打狗帮才出道,第一仗不能就给灭了啊!”雪木嘶哑道。

    李七忽地睁开眼睛,赏了雪木一个响头,笃定道:“打狗帮一定会一路走红,不可能被灭的!”

    “公子,你没事吧!”青衣女子关切道。

    “差一点就有事了。”李七抹去嘴角血迹,站起身道,“姑娘你看到了,不是我不容他,是天不容他。”

    音未落,惊呼声又起。

    上官云龙脸色煞白,跪倒在地。

    “看在姑娘求饶的份上,我就不杀你了,不过我已封了你周身穴道。你给我的印象不像什么好人,不过武功没了,也没有害人的本事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小心!”李七一声惊呼,飞身扑向青衣女子,双指恰恰夹住疾射向青衣女子咽喉处的紫色花瓣。

    同时,只听得一声惨呼,上官云龙昏死倒地。咽喉处一片花瓣已被血染成深红。

    “来无影,去无踪,此人轻功了得啊!”雪木肯定道。

    能以花瓣为暗器,如此远距离的射杀,此人功力不在自己之下。李七夹着那片紫色花瓣陷入沉思。

    数日后。

    “兴盛六十年之久的青城山庄,据说一日间被新起的打狗帮给毁了,且上官云龙毙命于一个叫李七的人手中。”

    “我听说打狗帮就三个人,而且都是帮主!是不是,麻子刘?”

    被叫做麻子刘的汉子饮尽杯中酒,兴趣道:“他们三个中的雪氏兄弟二人是已毁的太湖水晶宫的二位少主,至于那个叫做李七的,不知道其来历,不过好像很霸道,深不可测呀!连上官云龙都栽在他手里。”

    “大哥,看来我们出名之日指日可待了!”雪木不无兴奋。

    “一定!”李七笃定地望着窗外。

    “你们为什么那么想出名?”一直默数泪珠,沉默无言的上官蓉止住呜咽,忽然冒出一句。

    “你终于肯说话了!现在还恨我们么?”雪林接口转移话题。

    “我看你们不像坏人!何况我爹爹也并非死于你们之手,但是,毕竟…”

    “不过我们也不是好人!”雪木调皮道。

    雪林呵呵一笑,关切地问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你还有没有亲人?”

    上官蓉微哑道:“我有个干爹叫做司徒玉箫。”

    “玉箫山庄庄主司徒玉箫?”雪林,雪木惊疑道。

    “嗯!”上官蓉点头称是,“当年我母亲怀我时路过昆明,不巧遇强人,幸得司徒玉箫搭救,故而无难,也因此母亲给我认了他做干爹。干爹很疼爱我的,到我们家看过我好几次呢!”

    “那好!我们送你去玉箫山庄!”李七略笑道。

    “我认得路,我自己去就成了!你们有事,可不必管我。”上官蓉诚然道,浑然不知世道险恶。

    次日。

    凉风徐徐,日光已经不再气势凌人了。

    南方的天气不比北方,寒暑明显,不过温差总还是有的,只不过如湖面一样,不易看出波纹落差而已。

    大清早就赶路去昆明的李七众人此时也已脚疲,尤其上官蓉不曾学过丁点武艺,此时更是香汗淋漓,不得不依靠大树歇息。

    “来!我背你!”雪林蹲下身,示意上官蓉上来。

    上官蓉玉脸微红,如泛起的红霞,愈来愈浓,斜倚着大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都累了,歇会儿再上路吧!没必要这么急。”李七打破尴尬之局。

    雪林耸肩一笑,盘腿坐定。

    上官蓉斜身倚靠着大树,微合双眼,如睡美人般,令人见了垂涎三尺。

    李七则一指倒立入定,而雪木干脆躺在地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闭目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