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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醉墨当真快被气得吐血了,那沉稳冷清的外表荡然无存。

    若这厮真的是即墨宇,还不是一样,装什么残疾人,能领残疾人补贴不成?

    那黑袍男子还往她这边挪步子,她只是随手裹了件衣裳,勉强遮体而已,眼睁睁地被人给逼到了墙角之处。

    这情形,换谁都淡定不了。

    她用眼狠狠地瞪他,他依旧是含笑看着她,将她逼至墙角,堵在墙上,十分满意地看着那娇小的身子紧贴在墙上。

    凤醉墨知晓他是不怀好意,默默地别过了脸去:“你就算是得到我的人,你也休想得到我的心。”

    黑袍男人开始宽衣解带,褪了外间黑袍:“大爷要你的人便够了,要你的心有屁用。”

    凤醉墨气得火苗直往鼻孔里冲,索性将那眼一闭,心一横。

    罢了,当被狗-日。

    他得了她,自然就会放过她了,也省得日日担忧。

    可没有想象中的凌辱,却是一身柔软衣裳裹了上来,将她那微微颤抖的身子给裹住了:“莫受凉了,若身子不好了,干那事儿也不带劲儿。”

    凤醉墨将那衣裳狠狠地攥住,将自己给裹了,依旧是狠狠地瞪着那男人。

    “若是我猜得没错,你便就是即墨宇吧!”

    他神秘地笑了笑,不曾回答,但也没有否认,凤醉墨趁机从他身边滑溜地逃了出去,去寻自己的衣裳。

    黑衣人只着了内里单衣,显得十分单薄,似乎还能隐约看见那衣裳之下雄壮的八块腹肌,“你可别误会,本座可是对你感兴趣得很,时时都想替你开封,只是本座不喜欢用强的,本座要你心甘情愿!”

    凤醉墨已经躲到了屏风后面穿衣裳,顺手将那黑袍还给了他:“你若是想耍弄我,不过易如反掌,何苦大费周章来夺我的心。”

    黑衣男人抱着狗蛋轻轻捏着屁股,看着那屏风后面正穿衣的女子,微微一笑:“得到你的心,能解锁更多姿势。”

    那屏风后面的人影一顿,转而是一场狂风暴雨,随手捡起一件衣裳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