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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当天色微微亮的时候。

    盘腿而坐的郝然,吐了一口浊气。

    昨晚把所有白骨消耗殆尽后,郝然便进入了修炼状态。

    伸了伸懒腰,他站起身,向魏家祖宅外走去。

    在他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段援朝映入眼帘,这老头跪了一晚上,脸色苍白,身形也摇摇欲坠。

    钱斌的情况要比段援朝好许多,毕竟他年轻,体质方面强不少。

    “你们一直跪着吗?”郝然皱了皱眉头。

    段援朝咳嗽了一声,虚弱的说道:“回禀郝高人,没错,我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郝然开始欣赏段老头了,这老头倒是偏执,要是放在修炼的道路上,有这样偏执的性格,很多时候都会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康庄大道。

    郝然曾经同样是一个偏执的人!

    在蓬莱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险境,甚至九死一生的绝境也数不胜数。

    身为一个没有靠山,没有修炼根基的人,郝然当年处处被人嘲笑,一开始他修为的进展速度缓慢如龟,以至于没人把他当回事。但他偏偏凭借着特有的偏执,在一次次质疑的目光中崛起,走出了属于自己的康庄大道,逐渐在蓬莱崭露头角。

    “起来吧,不用跪了!”郝然看着段援朝说道。

    “郝高人,现在还没到时间。”段援朝固执道。

    郝然撇了撇嘴,屈指一弹,一丝道气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涌入了段援朝眉心,使得他立马陷入了沉睡。

    “把你老师搀扶进宅子歇息歇息。”郝然淡淡道。

    钱斌非常疑惑,自己老师怎么莫名其妙睡着了呢?但他不愿多想了,双腿已经跪的发麻抽筋,他说了一句:“谢谢郝前辈。”

    然后,钱斌搀扶着段援朝向宅子里走去了。

    郝然站在门口,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

    没多久,一辆陆地巡洋舰越野车停在了门口,魏茅、魏荀跟魏广和从车里走了下来。

    今日一大早,魏茅说有事想要求郝然。

    但魏荀问了几遍,魏茅也不愿意说是什么事,最后他只好跟魏广和陪着来祖宅一趟。

    见到郝然站在门口,他们三人急忙恭敬的打了一声招呼。

    而郝然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魏荀有点不好意思,只是魏茅找他商量的时候异常严肃,他只能无奈的跟着一起来看看。

    魏茅向前跨了一步,冲郝然鞠了一躬:“郝高人,昨天您给我父亲治疗的时候,似乎是以神凝针,您应该是会内家功夫吧?”

    “我想跟高人您领教两招,还请不吝赐教!”

    昨天回到家里后,魏茅心事重重,始终无法入眠。

    他以前的确是在华夏某个特战部队服役,并且这特战部队很不一般,里面每一个士兵放在外面都相当于兵王。

    但在一次比试中,他被一个青年打的落花流水。只有在最初几招的时候,他勉强可以应付,后面则是毫无招架之力。

    当年那青年是来特战部队视察的,从他的一言一行,可以看出他对魏茅所在的特战部队很鄙夷,这激怒了魏茅,所以才会有比试。

    自从被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击败后,魏茅的信心奔溃了。

    当时那青年一次一次用脚踩在他脑袋上,用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视他。

    之后,魏茅选择了退役,他一直为此耿耿于怀,过不了自己心里这槛儿,本以为自己很厉害了,结果在一个陌生的青年面前,他弱的像一只蚂蚁。

    从特战部队回家后,魏荀开始接管魏家的产业,同时他建立了一个保镖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