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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明媚,树影婆娑,凤玄歌顺着一条河悠闲的往前走去,面黄肌瘦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近日来因她做饭已经连着点了两间房子,前两日把茅厕都点了,害的现在大家连如厕的地方都没了,许是觉得再这么下去他们全家可能睡大街,阿娘终于放弃了让她重拾做饭技能的想法。

    她一跃从小厨娘变成了拔野菜的小姑娘,今儿个早早起来就拔了一竹篓放在了院子里,阿娘问起来好交代。

    然后她就悄悄溜了出来,今日,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村子并不大,她要找的地儿也很显眼,不过区区一刻多钟,就到了。

    果真是村里最气派的人家,红色的木门子前别具一格的立着两头肌肉壮实的牛,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寻常人家一年到头怕是连这样的一根牛毛都见不上。

    立在门前负手凝视几秒,正要上前敲门,忽听得不远处传来道道凄厉的喊叫声。

    下意识回头,眯眼,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一个看起来还算娇俏的小娘子被捆着,她的面上满是痛苦而不甘的泪水,被一群男子动作粗鲁的推搡着,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她仔细注意了一下,那小娘子束的是妇人发髻。

    为首的还有一个男子,虎背熊腰,满面红光,走的步步生风,看那扎实的步伐,好像还是个......练家子?

    这是什么戏码?莫不是强抢民女?

    噢,不,应该是强抢妇人。

    只是,这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吆喝叫卖的小贩对此竟无一人注视。

    凤玄歌下来随意拦了一个买菜小贩,估疑问道:“大哥,你可知那是何人,为何当街强抢妇人却无人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