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他一阵的后怕,起来就下楼去翻箱倒柜的开始找药箱。

    家里的一切都是江以宁负责安排的,东西归置在哪里,厉斯年过去从来就没有操心过。

    连他早上起来穿什么袜子,江以宁都会帮他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此时找起东西来,他才意识到江以宁为了自己做了多少的事情。

    最后他才在一楼电视柜的抽屉里面找到了药箱,并且从里面找到了退烧片。

    等给江以宁喂了药,厉斯年已经忙出了一身的冷汗。

    江以宁烧的很厉害,脸颊红扑扑的,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吓人。

    厉斯年一直就守在床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仿佛这样江以宁的病就能好。

    江以宁的身体不好,但是这是厉斯年第一次看她生病,烧的整个人意识都不清醒了。

    从未见过她如此虚弱的时候,厉斯年总觉得怀里的人轻飘飘的,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消失,让他很没安全感。

    外面还下着大雨,江以宁这个情况不适合再跑出去医院,厉斯年最后只能够给家里的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江以宁,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厉斯年伸手轻轻地拍了两下江以宁的脸。

    可惜江以宁此时烧得迷糊,只是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连拍开他的手的力气都没有。

    厉斯年又找了温度计,半小时给江以宁量一次体温。

    厉斯年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亲手去照顾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病人。

    好在生病的江以宁还算乖巧,也不哭不闹的。

    吃了退烧片两个小时了,烧没退下来,反而还烧的更厉害了。

    厉斯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不断的在床边来回的踱步。

    叫了江以宁好几次她都没回应。

    印象中有一次自己发烧,江以宁照顾自己的时候是用酒精给自己擦拭身体的,他又跑去楼下酒窖,将自己珍藏了许久的酒搬了出来,倒进了盆里,去给江以宁一点点的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