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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选择了闭嘴不问。那种刻意的疏远和冷淡,季半夏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这样也挺好的,本来就是契约的关系,双方各取所需,合同完成后,各自一拍两散,互不相欠。。

    季半夏拉起箱子:“走吧!”

    傅斯年迟疑了一秒钟,还是伸出手来:“我来吧!”

    绅士风度,一如既往。

    季半夏淑女的微笑,礼貌的拒绝:“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傅斯年的手停在半空中,很快又镇定自若地缩了回去,脸色平静,似乎从来没有过半分的尴尬。

    傅斯年的公寓很大,豪华小区的顶层。大大的落地窗,大大的露台,顶层还有带绿荫棚的小花园。

    季半夏的房间在厨房旁边,和傅斯年的房间隔着书房、客房、家庭电影院、健身室。

    季半夏对这个安排十分满意。虽然在同一屋檐下,只要她刻意回避,碰见傅斯年的机会还真不多。

    季半夏的生活很有规律。学校的课业已经结束,只等明年做完毕业答辩,就可以办离校手续了。每天上午和连翘视频半小时,然后就开始写论文,下午出去打工,晚上睡觉前再用手机和连翘聊一会儿,然后就洗澡睡觉。

    自从住到傅斯年家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傅斯年。

    偶尔她睡得晚,能听见傅斯年轻轻的开门声。

    季半夏提着一颗心,总要等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了,才会轻手轻脚的再检查一遍自己房间的门锁,然后才能入睡。

    这种状态持续了将近半个月,直到某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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