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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并不是很大,却透着无上威严,让这些记者的后背生生感觉到凉意,那几个记者的脚步不由自主收住,不敢再向浴室靠拢。

    但是,仍然有有恃无恐的记者继续发问,“聂少你这是做贼心虚?那肯定遇事就是藏着女人呢!聂少,这可不是你的行事风格,难道聂少做了事,还不怕说出真相?”

    这个有恃无恐的记者心想,就算聂泽宇来头大,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这些记者很多基本上也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而且也有本地的豪门世家支持,他就不信聂泽宇敢一次性把本市的豪门们都得罪了!

    有这个记者带头其她的,马上就跟着起哄:“是呀,聂少,今天得不到真相的话,我们不会离开。”

    “是呀,就让你的女人出来让我们见见,你让大家知道究竟是谁和聂少一夜风流,又或是是聂少的长期伴侣。”

    这些记者心里想的也是聂泽宇考虑的,他星眸一沉,勾唇现出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很好,既然你们想知道她是谁,那我就让她来见你们。”

    吉欣灵站在浴室里,身体靠着门紧紧咬着唇。她已经快速洗好穿好衣服,整个身体慢慢变凉起来。

    她的手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镜子映出她苍白的脸,咬得太紧的唇甚至还沁出血。

    但吉欣灵整颗心整个人都冰冷而麻木,对唇的疼痛全然不觉。

    浴室外记者咄咄逼人犀利的问话,她全听在耳里,一字一句都打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几近崩溃。

    轻轻敲门声响起,可是她却没听到一般,整个人都木了,眼睛也发黑。

    聂泽宇敲了半天,门没有得到回应,拧眉轻声问道:“我能进来吗?”

    仍然是没有回答,聂泽宇又问了几次,敲了良久,仍是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