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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调阴沉,带着威慑。

    林辛言心底一颤,捏紧了单子不动,“宗先生,这与你无关。”

    “……”宗景灏面色更沉,往前迈了一步。

    啪嗒。

    皮鞋打在地上的声音惊得林辛言心底发憷。

    她不停的往后退着,直到后背贴上医院冰凉的墙壁。

    那凉意顺着背脊刺激到林辛言的大脑,她猛地回过神来,反问道,“你不是瘸子?!”

    宗景灏还没说话,他身后便响起了一道娇俏的女声。

    “阿灏,上好药了,你也真是的,瞎紧张,我就一点点烫伤而已也非要带我来医院。”白竹微浅笑着走来,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裙,把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肩膀上还披着一件西服外套。

    宗景灏瞥了一眼,神色柔和了下来,“处理不好会留下疤。”

    白竹微的身子往宗景灏的怀里依,“要是留下疤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宗景灏无意识避开了她的靠近。

    白竹微一怔,但随即咯咯的笑了,“阿灏你真好。”m.

    她瞥向林辛言,“阿灏,她是谁?”

    看到林辛言的那一瞬间,她觉得有那么一丝的熟悉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一个小贼。”宗景灏冷冷的掀起唇角。

    他不再言语,拉着言笑晏晏的白竹微,与狼狈慌乱的林辛言擦肩而过。

    但白竹微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挽着宗景灏的手紧了一些,回头看了一眼那低头站着的女人。

    看宗景灏的反应,不像不认识,可是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他身边又从来没有出现过女人。

    这一点她很清楚。

    “阿灏,刚刚那个女孩……”

    宗景灏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无关紧要的人,不用放在心上。”

    “嗯,好。”白竹微只能闭口,即使心里好奇也没再说话。

    这时,林辛言慢慢的抬起头,便看见走廊里,宗景灏和白竹微并肩离开。

    那般配的样子像是一对璧人。

    衬的她就像个小丑,年纪轻轻就失了清白,肚子里还弄了个父亲不明的孩子。

    ……

    八月十二,关劲来接林辛言。

    没有仪式,没有婚礼,只有一纸结婚证。

    林辛言没有太大的心情波动,因为她很清楚,这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