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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车牌号么?”时临渊不回她,继续问。

    祝安好摇头:“不记得。”

    “嗯,我会让你去查。”男人淡淡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祝安好见他要走,来不及穿鞋,赤脚跳下床,快一步拽住了男人的袖口,“时临渊,你……你……”

    男人脚步一顿,低头,瞧着她伸出的细长的手臂和手指头。

    祝安好心脏猛地一跳,触电般的松开男人的袖口,低头看着自己不安的脚趾头,小声道:“你……不生气了吧?再说这件事也……也不怪我。”

    女人声音小小的,软绵绵的透着委屈。

    她是委屈的,凭什么这男人老怀疑她,还对她发脾气。

    时临渊垂眸,看着地毯上那一对不安乱动的脚丫,粉色真丝裙摆垂在小腿上,光线极其柔和,心里忽然柔软得不像话,俯首将她打横着抱起来。

    怀里的女人大约是因为惊慌,小声嘤咛了一声,手不安的拽着他胸膛前的衣襟。

    “故意不穿鞋,想我把你抱回去?”

    时临渊语调低沉好听,从祝安好头顶落下来,好似从她耳朵直勾勾的钻进了心脏了,被羽毛轻抚过,睫毛发颤。

    祝安好垂着脑袋,不想让男人发现她脸颊红了,不满的小声狡辩:“才不是……”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笑意。

    重新把她抱上床,帮她盖好被子,时临渊这才真的离开。

    祝安好一股脑钻进了被褥里,好大一会儿觉得闷,才钻出一个脑袋,大口大口喘气,脸颊泛红。

    她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