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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雅费了好大一会儿的口舌才将映瑾月哄了回去。

    吃午饭时安雅听说了映瑾年也已经知晓了映瑾月被烫伤的事,原以为映瑾年会因此心生不悦,但是没想到的是映瑾年在得知映瑾月受伤后什么反应都没有,不仅没有安慰她,反倒是斥责了一番映瑾月的小题大做,之后才命无情等人给映瑾月找了些好药送了过去,平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好似那受伤的人完全无关紧要。

    安雅不知道原因,但是白慕言的心里如明镜一般清楚。

    往往越是表面平静如水,实则暗里才会汹涌起伏。

    映瑾年在听了映瑾月受伤后,他不会猜不到是自己做的,何况这映瑾月也定没少添油加醋的将这件事说明。

    就算是真惧怕于他也至少会安抚好映瑾月的心,断不会这般轻易的好像没有发生过一般揭过此事,这样的行为不过是做给自己看的。

    晚饭餐桌上。

    映瑾月依旧顶着自己夸张的粽子手上了餐桌,映瑾年微蹙了眉头道:“瑾月,方才不是已经叮嘱你卸下这些吗?怎么现在又开始胡闹!”

    映瑾月眨巴了几下眼睛,嘟起了两瓣双唇道:“皇兄,你那些药那里能见效的那么快。”

    放下手中的筷子,映瑾年正色道:“那你这右手还不取下是何道理,又没受伤你好端端的还缠那么些做什么,还以为在宫中那么些人伺候你吗?”

    感受到映瑾年对映瑾月的责备之色,安雅也出声打了圆场道:“毕竟瑾月金枝玉叶,烫伤了自己焦虑也是应该的。”

    映瑾年听了安雅的话,再也不语。

    反倒是映瑾月听后,立刻喜笑颜开道:“还是安叶哥哥对我好。可是安叶哥哥,瑾月的手被包裹成这般,用膳很不方便,安叶哥哥能帮瑾月布菜吗?”

    安雅一时间尴尬在了那里,布菜这种事,她又不是下人,也与映瑾月非亲密关系。现在让她来给映瑾月布菜,顿时让安雅进退两难。

    还未等安雅出声,映瑾年啪的一下放下了碗筷,带着微怒的神色望向映瑾月道:“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让一个有妇之夫布菜成何体统!出去了几天连羞耻二字都不认识了吗?”

    映瑾月对于映瑾年的责备,喊了一声“皇兄”便歪着头负气的不语。

    听着映瑾年的斥责,安雅想着方才圆场的下场也不再言语,一个人端着饭碗自顾自的刨着碗中的米粒,吃完了最后一口便赶紧道:“安叶饭饱,就先行告退了。”

    说着便赶紧起身逃离了饭桌前。

    看到安雅离席,映瑾月也赶紧起身道:“安叶哥哥,我也饱了。等等我。”说着也赶紧追了上去。

    白慕言细嚼慢咽地吃下最后一口配菜,小抿了几口汤。这才不紧不慢地也站起了身子道:“我也吃好了,就不打扰五皇子的雅兴了。”

    “慢着!”映瑾年出声拦着了也要离席的白慕言。

    白慕言闻声才悠悠地转过身来,望向映瑾年道:“五皇子何事?”

    感受到今日饭桌上的诡异,叶倾城也快速地吃了几口便起身道:“我也饱了,就先行一步了,就不陪五皇子你们继续了。”

    看到仓皇离席的叶倾城,映瑾年便起了身子慢步走向白慕言道:“何事?我想不用我提醒吧。”

    “呵,五皇子不说,我可怎么知道五皇子说的是何事呢?”

    映瑾年也轻笑了声,“无非就是瑾月与安叶的事情,你莫要告诉我今日瑾月被烫伤与你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