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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珍萍看着失控的丈夫,又听得周围人不屑的言语,眼中的泪水一时间再也忍受不住,只好捂着脸跑离了现场。

    真相大白,这孙瀚良离场,安雅便无疑是这咏诗会的最后赢家,自然理所当然的拔得这咏诗会头魁。

    安雅一展折扇得意的看向台下的美人,白慕言看着安雅得意的面孔,心中也是一阵轻笑,没看出来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方才那一副上联,也生生的难住了他,任凭他思考了许久,也愣是没有对出一句工整的下联来。

    二人就这样一人台上,一人台下的四目相对着,任由着周遭的喧闹都变成了无声的画面,连带着月光都饱含着柔情肆意地洒落在人间,令一切事物都朦胧上一层银色的光辉。

    一旁的映瑾年也静静地注视着站在台前的安雅,被束起的长发乘在晚风肆意飞起,自信的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容,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来,让映瑾年一时便想起那日王家的场景。

    也是这样一个带有月光的晚上,也是这样发丝飞舞的情景,映瑾年只感觉自己的心中似被打开了一个缺口,一种莫名的感觉悄然而生,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只是此刻的安雅只是静静地对视着台下的白慕言,那股带有莫名情愫的眼神就这样凝视着,或许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

    又可能是她自己也已经知晓,只是自己的内心不愿相信,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对了一个女子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一旁的中年男人终于出声打断了这一场眼神的交流,“这今年的咏诗会头魁就是我身边的安叶安公子!”

    安雅被中年男人的话带回了思绪,便看到中年男人一招手,就有个下人打扮的男子端着一个红绸盖着的托盘来。

    中年男子一揭,只见安雅眼前就出现了一对琉璃手镯,上面雕刻着一对鸳鸯图案,琉璃材质本就上乘,镂空雕刻更是难得。

    尤其映在灯光下,越发衬着这玉镯光滑剔透。

    中年男子端过托盘给安雅递了过去道:“这对鸳鸯琉璃锁心镯是本次咏诗会的头筹,现在属于安公子你了,我们望月节的规矩,若是公子尚未婚配,这头筹倒是便要送给公子的心上人,若是公子已然婚配,这头筹自然是送给今日跟着您的夫人了。那不知安公子是否婚配呢?”

    安雅接过递上来的锁心镯看着台下的白慕言道:“已有婚配。”

    说着就从台下踏步而下,一步步地向白慕言走去。

    镯子握在手心,冰凉的感觉在手心化开,这对琉璃镯确实是不凡之物。

    提起美人的手,安雅将手镯放置在美人的手中道:“我说了定能给你拿回头筹吧。”

    白慕言接过安雅递来的镯子,冲着安雅浅笑了声,“当然信得过相公。”

    安雅对白慕言所说的话很是受用,仰着头一脸得意的道:“行了行了,快把这镯子戴上吧。”说着就要拿起白慕言的手肘,将另一只镯子往进戴。

    白慕言被安雅的动作弄得一愣,镯子自古都是女人的首饰,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要去戴这样的鸳鸯镯,不过一想自己女装现在都穿的心安理得了,这一对镯子戴戴也倒是无妨。

    况且这还是安雅亲自为他赢回来的呢,这算不算他二人之间的定情信物?

    想到这里,白慕言便坦然地向安雅伸出一只手肘。

    “不许戴!”

    只听一声娇喝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空气中划过一声尖锐的皮鞭声响。

    咻的就向白慕言的背后之间打了过来,安雅眼疾手快,一把收回手镯将白慕言用力拉入怀中。

    白慕言早在安雅出手之前就已感知到这股空气中的波动,刚欲出手就被安雅一把扯了过来。

    内力凝结于指尖的手也顿时在左袖口中停了下来,放轻动作,身子就这样任由安雅搂入怀中。

    面纱飘落,衣决飞扬。

    白慕言被吹落的面纱下,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原本好看的凤眼下顿时搭配上了迷人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