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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慕言闻言一怔,刚欲抬起的腿也停在了那里,半响才转过头去看向安雅,“我是挽琴啊,怎么会姓严?”

    “我是说你以前的家里姓严?”

    白慕言摇了摇头,“我家里可不姓严,相公为何问起这个?”

    他指天发誓,这次可没有欺骗安雅,摸着良心讲话,他家里确实不姓严。

    安雅听了白慕言的否定,也是笑笑摇了摇头,自己还真是不死心,妄图以为美人和严慕白有些关系。

    只好说道:“没什么,随口问问。对了,去安抚下洛瑛姑娘,如今她无依无靠的也实属可怜。都怪这叶倾城他们,杀人也真够狠的。”

    白慕言点点头,关上门退了出来。

    面对着闭上的门,白慕言这才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

    对于安雅反常的言语他又何尝听不出来,只是现在他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能向安雅摊牌。

    若是挑明,叶倾城的曾说的话还在耳畔回响,对于真相他还是惧怕安雅怨他,而且如今他身附寒毒,还身陷这诡谲的争斗风云中无法脱身。

    最重要的是,即便安雅真愿意与他并肩执手,而他白慕言的现在,又拿什么给安雅未来?

    叹了口气,白慕言这才端着空碗转身下了楼。

    刚下了楼梯,白慕言就感受到一股不善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

    顺着目光望去,看到稳稳坐在那里的映瑾年。对于映瑾年不善的打量,白慕言也不理他便自顾自地坐在对面,平静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波动。

    其实映瑾年在白慕言欲下楼之前就已经开始盯着他,但是现在看着对方压根泰然自若的模样,而自己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和对方搭上话。

    恼火!实在的恼火!

    想到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实则才是只最可怕的老狐狸,而他却不能将对方撼动半分,自己就恨得牙痒痒。

    只好随时随地的监视着她,防止她对安雅做出任何不利的举动来。

    二人就这样相对坐着,白慕言面纱掩盖下的容颜依旧看不出任何表情,内心却暗笑着映瑾年的谨慎与无聊。

    直到叶倾城带着王洛瑛从客栈外走了进来,白慕言才瞥开视线盯着二人。

    王洛瑛看见坐在那里的白慕言,似有想起了今日白慕言出手的凌厉与狠毒。吓得娇小的身子不禁往叶倾城身后躲了躲。

    叶倾城看了看白慕言,出声安抚了下王洛瑛才道:“衙门的人已经定案了,这赵如风当年围剿逃了出去之后潜到了晏城,易容后当了这王府的管家,谁知却勾搭上了已嫁入王府内的王李氏。二人暗通款曲竟还怀了王洛坤,恐怕那时就动了谋害王炳椿的心,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反倒我们撞破送了性命。”

    看了眼身后我的王洛瑛,叶倾城继续道:“只是如今王家便只剩洛瑛一人,孤孤单单又如何撑得起这么大一家子。”

    说这话时,叶倾城便一直看着白慕言的反应,毕竟这王李氏与赵如风都是因白慕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