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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雅听着凤无暇的话,一收拍在桌案上的手。在凤无暇没有想到的那一瞬,按住了他的琴弦,冰凉的感觉立刻顺着纤长圆润的指尖蔓延,“要是我不呢?”

    右手安雅凤无暇挑起的那根琴弦之上,凤无暇双眸中的情绪凝起。内力便已经凝聚于指尖之上,安雅在他还未来得及将自己震开之前,复而开口道:“王爷不该给我说说,你府中的门客的事?”

    抬眼对视上安雅的眼神,半响凤无暇这才道:“你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爷莫非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么?”安雅看他承认的了当,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所以呢?”凤无暇衣袖一甩,便将安雅放在琴弦上的手拂开。自袖中摸出一方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玉琴上的冰弦。

    看着如此的凤无暇,安雅更是气从心来,直接道:“既然根本没有什么门客,就不可能有什么他给你的毒药,你分明是哄骗我。”

    “哄骗?”凤无暇顿了顿,将手中的锦帕放下,“那又如何?更何况本王可从未说过那东西一定是毒药来着,本王还说过可能是补药呢。而且你可给本王记住了,这为奴为婢的话,可是你说过的。所以……”

    后面的话凤无暇并未多言,只是适度地用那一双碧眸打量了番安雅的手脚,其中的意蕴便不言而喻。

    安雅被凤无暇的行径气的有些无语,却又一时间找不出其他话语来反驳。

    只好忿忿道:“就算是这样,那为什么那日在荷城的时候,我被人掳走,你都许久未出现。我可已经知道了,掳走我的人是谁,我可都是因为你而被带灾的。”

    “带走你?那是本王特意让他们带走的。”

    安雅被凤无暇的惊愕的有些语顿,“什、什么?”

    “从荷城到国都还需要五日的路程,那日本王发现了他们,倒觉得让他们快马加鞭带走你,本王独身一身返回,速度会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