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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假装镇定,实则紧张得要死,掌心都在冒汗,希望这个略显拙劣的谎言能骗到他。

    我费尽心思的假装高手,就是为了减轻他的负罪感,可他倒好,舔了舔舌头,笑得挺开怀的。

    嗯,怎么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我该走了。”拉开他的手,我准备下床,这次真的走了。

    “我送你?”他也坐起来,从另一边下床,背对着我,背上有一道特长的红印子,好像是我的杰作。

    “你可是第一个敢拿指甲抠我的人。”他扭头看我,嘴角上扬,显露一抹暖如春风的笑意。

    可惜他不是春风,而是一只经常飞进花丛中的小蜜蜂。

    “不是抠。”我据理力争。

    他笑了:“那是什么?”

    我……接不上话:“正当防卫,你弄疼我了。”

    他又笑了,笑得很开怀。

    “看来肖乐林对你刺激不小啊我的小姐姐。”他一句话,把我所做的一切归咎到他兄弟出轨上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肖乐林出轨了,果然打虎不离亲兄弟啊,有个花天酒地的好兄弟,难道还希望他会是个守身如玉的好男人?我倒是痴了。

    可我还是有些恼,质问他:“你为什么不说?”

    他倒不以为意,扣完白衬衫最后一颗纽扣:“说什么?说肖乐林跟我学妹勾搭上了?还是直接带你去捉奸?”

    我语塞。

    “走吧。”他见我没说话,伸手来拉我。

    “不用你送。”我拍开他,转身出门,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没必要,我就约一次报复而已,不想有过多纠缠。

    他也没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