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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学的曾经,孤儿院长大的桑妮,怎么能不想有亲如家人般的好朋友,甚至在开学典礼过后,同在寝室的打打闹闹,桑妮便主动提出,拜把子成为亲姐妹的事,可一件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累积,让本就拥有敏感脆弱的桑妮,故意想出不少整其他三个的诡计,比如剪板寸提议,就是她先提出的。

    原因很多,她已经不想去回忆,也许由于她给夔依瑗盖被子,被当成了别有居心。亦或者给尉迟蕾柔讲述心底里的话,却第二天变成了满宿舍皆知,她被嘲笑了好一段日子的未恋先失。

    只有管笑没有惹过她,还总是替桑妮讲话,但由于管笑经常跟另外两个人一同上学下学,好似也就没有跟桑妮那么亲密无间了。

    桑妮以为其他三个人将她排除,不知是她的主动远离,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桑妮,你可以给我讲讲,有关尉迟蕾柔的是吗?”

    芷关分所的指导教师,自从年会结束后,就一直盯着尉迟蕾柔不放,甚至在舞台底下跑过去伸手扶着尉迟蕾柔下台,如同绅士一般,但对于桑妮,却只是一味的让她去练习喝酒,谈案子,喝酒,谈案子,交流的所有问题,也全都是法律条文以及政策规定。

    一瞬间,桑妮好似又回到了从前,耳边响起夔依瑗的嘲讽,就连管笑习惯性的哈哈哈,都被她认为是在讲究自己的坏话,也就自然而然的养成了跟其他三个同一房间,一定要最后一个睡觉的作息,只因为,担心错过背后说她闲话内容。

    “导师,您对尉迟蕾柔很感兴趣?”

    “也谈不上,我就是第一次看见她那种气质的女孩,文文弱弱,挺忧郁似的,所以,比较好奇。”

    看来,桑妮总是有意无意的模仿,最终未能改变外人对她的看法,反倒是尉迟蕾柔的人气更高。

    桑妮拿掉了她绑着头发的皮筋,本来也学着尉迟蕾柔短发后随意扎起的小辫子,但披散着头发,或许才能挡住桑妮暴漏的肩膀,其实桑妮的心里非常传统,一辈子只会对一个人心动的那种。

    但通过红群宏当初毫不留情的拒绝,让桑妮明白,一见钟情不应该是单方面,而日久生情,才是维护一见钟情长长久久的最好方式。

    因此,现在的桑妮,喜欢动脑子,想这些本应该轻松去面对的问题。

    “忧郁?导师您很有眼力,之前的蕾柔要比现在活泼一些,她经常喜欢请寝室同学吃饭,在其他人需要帮忙时,她也会主动伸出援手,曾经有一个山区的小男孩,由于家住偏远,是个留守儿童,就是由于尉迟蕾柔的资助,小男孩如今才在城里念书,还每到周末,就把他接过来,跟我们相聚。算起来,也有段日子没看见他了。”

    “原来是这样,那现在是为何?尉迟蕾柔的眼睛里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应该是很有故事的女孩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