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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佣一走,温南枳还来不及对管家道谢,管家也匆匆忙忙的走了。

    每个人脸上都凝着一股黑气,好像在担惊受怕着什么。

    这个宫家唯一能让所有人不战而栗的,只有一个人。

    宫沉。

    温南枳想回房间,却听到了宫沉传来发怒的声音。

    她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几步,站在餐厅外朝里瞄了一眼。

    满桌的饭菜全部都被掀翻在地,唯一幸存的就是宫沉手里的一杯酒。

    修长的纯黑生硬笔直的站着,优雅冷冽,细长的手指捏着酒杯,犹如利爪一般。

    “老奸巨猾的温祥!”宫沉仰头喝完手里的酒,便将酒杯砸了出去。

    破碎的玻璃渣子溅得到处都是,里面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动。

    温南枳听到父亲温祥的名字,立即缩了回去,贴着墙向自己的房间挪动着,整个人都恨不得与墙面融为一体。

    她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下一刻,宫沉便开口,“去把她给我带过来!”

    温南枳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自己,宫沉想把一切愤怒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这才是她来宫家的目的。

    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她只想避开宫沉,奈何她打了石膏的腿,越着急越像是个累赘,拖累着她的速度。

    餐厅的女佣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两人合力拖着她进了餐厅。

    温南枳挣扎着,盯着靠近自己的宫沉,身体绷得笔直。

    宫沉冷笑一声,眼角倾泻着邪佞的目光,他抬起的手落在温南枳的肩头,越过衬衣的领子。

    微凉的指尖不过稍稍触碰她的肌肤,她浑身一颤,满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叫嚣着,瞳仁收缩毫不遮掩的害怕着。

    宫沉感受着温南枳的恐惧,指尖并没有停下,从娇嫩的脖间滑动到了喉骨上。

    温南枳的喉骨随着宫沉的手指不安的上下滑动着,几道红痕便印在了皮肤上,她的眼眶也晕红,却依旧没有蓄起泪水。

    宫沉黑眸一沉,危险的伸手将整个手掌都贴在温南枳的后颈上,用力将她扯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