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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看守府衙的人是我娘子的堂哥,而刚刚一路上的衙役应该都被牧谦遣退了。”上官宇这才明白为什么一路行来,竟然没有看到半个衙役,原来都是为了算计紫儿。

    “上官大哥,你快走,这里我来应付就行。”点了点头,萧紫儿快速的将上官宇推出了地牢,“替我查清楚,究竟牧谦背后是什么人。”

    “嗯,你自己多加小心。”点了点头,上官宇快速的向着外面疾步走了去,依旧是一路无人的出了知府衙门的后门,看了一眼四周,随后脸色凝重的走入了人群里,这几年紫儿根本没有在外面抛头露面,究竟是什么人要陷害紫儿。

    “那个就是上官宇。”角落里,小墨快速的拉住急匆匆要进入知府衙门的风冽,冷沉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疑惑,上官宇为什么会从衙门的后门出来,神色匆忙,比起他在商场上的冷静自若,只怕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上官宇以后再说,我要进衙门去,不知道那笨丫头是不是吓到了。”神色担忧的扫了一眼上官宇远去的背影,风冽不在意的开口,快速的向着府衙门前的官差通报了一声,塞了点银子,“小墨,你先回去,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地牢里,此刻更是一片的噪杂,“萧紫儿,你竟然敢先后两次行凶杀人!”杭州知府刘江愤怒的咆哮着,痛心的看着倒在地上毒发身亡的亲外甥。

    “大人,是剧痛红鹤散,中毒不过半个时辰。“仵作站起身来,将验尸的结果告诉给了一旁的刘江。

    “来人,将下毒的凶手给本知府抓起来,用刑,直到她招供为止。”看着惨死的牧谦,刘江站起身来,留着八字胡须的脸因为愤怒而抖动着,阴狠的目光看向一旁低着头的萧紫儿。

    “紫儿。”嘈杂声里,一声清朗的熟悉喊声响起,萧紫儿刚要回头,却已经在瞬间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那是属于她的港湾。

    “笨丫头,我才出去一会,你就惹了多少事情出来。”拥抱着怀抱里娇小纤瘦的身躯,风冽带笑的嗓音里有着可以感知的温柔,目光掠过地上已经毒发身亡的牧谦,随后又停留在埋首在自己怀抱里的萧紫儿身上,“笨丫头,有没有哭?”

    “没有。”摇了摇头,萧紫儿主动的抱紧风冽的腰,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嘴角因为幸福而扬起一抹笑容,有个依靠真的很幸福。

    “你是何人,竟然敢擅自闯入知府衙门。”看着眼前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刘江怒喝一声,目光愈加的阴冷毒辣,“看来萧紫儿还有同党。”

    安抚的拍了拍萧紫儿的瘦削的肩膀,风冽这才一脸邪魅的笑容转向气的脸色铁青的杭州知府刘江,“大人,不知道我家娘子犯了什么罪?”

    “原来你就是萧紫儿的相公。”上上下下的将风冽打量了一遍,刘江阴冷的笑着,“最毒妇人心听过没有,萧紫儿买通两个歹人昨夜意图对你下毒手,事情败露,今日在牢里认人时,竟然用匕首将其中一人刺死,杀人灭口,至于谦儿。”

    提到牧谦,刘江目光剧烈一痛,愤怒的看着站在风冽身侧怯弱的萧紫儿,“枉谦儿念你们是叔媳一场,前来开导,你竟然对谦儿下毒,如此歹毒心肠的刁妇,天地难容。”

    “大人说笑了,我家娘子为何要雇人谋杀我,而且在地牢认人,却明目张胆的行凶,即使是三岁小儿也不会那么傻,而至于牧谦,就更不可能了,如果说牧谦来地牢开导我家娘子,我家娘子又怎么会毒杀他,于情于理都不通,大人,这样疑点重重的案子,大人竟然不审不查就判了我家娘子的罪名,只怕难以服众。”

    风冽依旧是一脸的笑容,可是在阴暗的地牢里,那笑容却展露出一丝的冷漠和犀利,一手依旧紧紧的握住萧紫儿的手,“大人还是将案子查清楚了,找到真正的凶手,否则牧谦死也难瞑目。”

    “谦儿。”伴随着一生凄厉的哭喊声响起,牧老爷和大夫人跌撞的跑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牧谦,大夫人哀恸的哭喊着,跌坐在地上,死死的抱住牧谦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