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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洛没有回答,她被吓得不敢说话,但她一直都怀疑,之所以她在监狱里面遭遇了这一切,都是傅诤铭指使的。

    不然,同样都是坐牢,其他人为什么没有遭遇她遭遇的事情?

    谁也不是傻子,纵然是傻子,她也被折磨的聪明了。

    没人指使,监狱那么多的人都针对她,虐待她,这不是很可笑么?

    可如今他这样子,怎么回事?好像他不知道一样。

    “问你话。”

    秦洛犹豫了一下:“过去的事了,没必要说。”

    “不说,好,我明天……”傅诤铭本想威胁秦洛,但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此时的秦洛什么都没有,除了儿子,但儿子也是他的。

    威胁不到,起身傅诤铭两三脚把椅子踹了,秦洛抱着头吓得全身颤抖。

    这种类似的经历她有过。

    傅诤铭意识到什么,眼里全是秦洛抱着头哆嗦的画面,那画面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刺进他心里。

    他走到秦洛面前,把人按在怀里,秦洛抱着头才渐渐安静下来。

    “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算了。”

    傅诤铭抱着怀里的人,良久他说,秦洛已经恢复了一些,她从傅诤铭的怀里出来,那双眼眸没有希翼,她只是奇怪。

    低头傅诤铭看着她,脸色一沉,下意识明白过来。

    “你以为我?”

    傅诤铭的质问冰冷,秦洛来不及思考看清傅诤铭真假,下意识转开脸看着别处,她想起来,被傅诤铭按住:“你真是个蠢蛋!”

    秦洛呵一声笑了出来,傅诤铭的心口一颤,强行捏起秦洛的下巴,逼着秦洛看她:“这件事一定会水落石出。”

    秦洛拉着傅诤铭的手,到底把脸转开了,都过去的事情何必那么在意。

    即便不是他,也是一些恨她的人,而那些人都是他在意的人,即便害她能怎样?

    秦洛看着窗户那边:“针在什么地方?”

    傅诤铭的身子微微一颤:“心脏外面。”

    秦洛一下沉默了,她看向傅诤铭:“不取会死么?”

    四目相视,傅诤铭咬了咬牙,眼眸低沉:“有我在,你就不能死!”

    秦洛沉默了,脑子格外平静,她转开脸,不免好笑,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要折磨死她,他的心可真狠!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他们是一年呢,要多深啊!

    可他呢,一直想要她死,死的太干脆他还不许。

    好了,现在她就要解脱了,看他还怎么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