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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招式就好像与生俱来,天生就存在一般。

    “不行啊,老子睡不着了,必须要试一试。”

    随后立刻拔出了始皇帝的天问,冲出了马车。

    “郎中令,你这是干什么?”

    “别问那么多,把你的事情做好就成了,我去去就来。”

    话音落脚,乌子仲已经跑得老远了。

    “不对啊,那一把剑好像很眼熟啊...卧槽,那是陛下的天问,我的妈呀要出事情啊。”

    始皇帝的佩剑,那就是身份的象征,谁拿谁死。

    随从将军追了过去,但是哪里还看得到乌子仲的身影。

    雪地里,乌子仲拿着天问开始比划了。

    “独孤九剑第一式,总诀式。”

    顿时,天问在手上灵活无比。

    “破剑式。”

    ......

    寒风吹动,独孤九剑在这雪花之中显得格外抢眼。

    “卧槽,不行了,扛不住了,太他么累了。”

    乌子仲大口喘息,独孤九剑虽然只有九剑,但是每一剑都是变化无穷。

    “他么的,全部打完没有个数千招是不行的,累死老子了。”

    不过虽然累得慌,但是乌子仲却十分高兴,至少自己多了一样保命的本事了。

    “郎中令,你在哪?”

    忽然,随从将军的声音响起,乌子仲吸了一口气。

    “我在这。”

    听到声音后,随从将军立刻跑过来了。

    “我的郎中令啊,你这是干什么啊,这可是陛下的佩剑,你居然拿出来了,这是要杀头的。”

    看着随从将军的着急样子,乌子仲摆了摆手:

    “放心吧,多大点事,再说了,始皇帝不是睡着了么?他不知道的。”

    “不行啊郎中令,陛下的就是陛下的,为人臣子,怎么可以不忠呢?赶紧还回去,主动认错,希望陛下能够网开一面吧。”

    说着,拉着乌子仲就跑。

    “你他么傻啊,他又不知道,我没事找事啊。”

    就这么被拉着回到了马车上。

    ...

    第二天,乌子仲还在迷迷糊糊的睡着,始皇帝却已经醒来。

    “陛下,您醒了?”

    一众人等激动坏了。

    “朕睡了多久了?是谁救得朕?”

    是皇帝知道,自己的伤势有多重,这些御医是不可能救好的。

    “陛下,臣下无能,未能保护陛下周全,请陛下治罪。”

    随从将军跪了下来,其他人等也是跪了下来。

    “陛下,老奴迫不得已撕开了陛下的龙袍,请陛下赐罪。”

    始皇帝看了看自己身上,也是一愣。

    难怪朕怎么感觉凉飕飕的,原来如此啊。

    “朕问你们,到底是谁救得朕。”

    “回陛下,是郎中令。”

    始皇帝意外了:

    “额?是他?”

    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马车正在熟睡的乌子仲,陛下的眼神露出了特别之情。

    “陛下,郎中令在昨夜悄然拿走了天问,还望陛下宽恕。”

    随从将军不敢隐瞒啊。

    “什么?王八蛋。”

    始皇帝怒气冲天,天问跟随他多年,没想到居然被乌子仲给拿走了。

    不过当看到天问好端端的在那里的时候,始皇帝松了一口气。

    “好了,朕知道了,吃完早饭之后就起程。”

    这才回到马车,虽然醒了,但是浑身虚脱,毕竟失血过多啊。

    “好你个郎中令,真是大胆啊,嗯,看朕如何收拾你。”

    说完之后直接把靴子脱下,放在了乌子仲的鼻子旁边。

    “呵呵,小样,居然说朕脚臭,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闻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