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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十七…”

    “可不就是了,你才十七岁。古有苏老泉二十七始发奋读书,最终成就一代大儒。而你,年不过十七,还有一定学习基础在前。如何不可能?”

    夏梓晴的反问,让覃宝山哑口无言。

    他呆呆地望着她,眼底的希翼时而晦暗时而闪亮,紧握成拳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见他如此,夏梓晴也知道自己逼得太过。要改变一个人一直以来的想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罢罢罢,她何苦来哉!

    自个儿裤裆里的那泡屎尿都没擦干净,哪里还顾得上别人?

    “你自己考虑吧。想来你老覃家书香世家,老祖宗见到祖孙后辈居然如此不思进取,指不定得从祖坟里跳出来哩!”

    说完,夏梓晴不再看他,起身开始整理带回来的书册等物来。

    趁着眼下天还未大黑,她将东西整理归拢,几本书册,还有这些墨砚纸笔,她可是压了整整0两银子的押金呢!可不能有丝毫损坏。

    覃宝山沉默的看了片刻,默默转身出了右厢房,不久又回转,手上却多了张陈旧的条桌。

    “这是我以前使用的书桌,后来…娘拿去搭架子养蚕,就一直放在耳室。”

    他解释着,打来清水仔细擦洗,一点点分外认真。

    夏梓晴瞅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回手中的书册上。

    覃宝山擦干书桌,又去寻来松油片,小心翼翼的插在书桌一角,点燃。

    松油片发出忽明忽暗的昏黄光芒,伴随着一缕黑烟袅袅升起,熏得夏梓晴突然有些兴味索然。

    “别弄了,我今儿没心情,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