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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鸣川本就疑心极重,心知莫桑榆并不是这般轻浮女子,其中必有蹊跷,说不定还是受人暗算,心中不由得担心起来。

    早些时候顾鸣川来莫桑榆这里,莫桑榆已经告诉过他,随行的绿蚁医术高明,于是此刻顾鸣川立刻就想到了找来绿蚁询问。

    绿蚁正在院外站岗,见皇上匆匆赶过来,神色焦急,心知定然是小姐身上中的春药发作了。

    中午给小姐服的是那延缓抑制春药发作的药物,原本若不用此药,那么不过一时辰,春药便该发作了,此时有这药效压制,便拖到了晚上这时刻才发作了春药。

    “绿蚁,爱妃好像中了什么毒,现在就在屋里,你快随我去看看!”顾鸣川少有的焦急语气让绿蚁心中一暖,看来皇上对小姐的宠爱可真不一般,如此绿蚁便有些放心了。

    “什么,怎么会呢!”绿蚁故作着一副更加焦急的状态,随着顾鸣川进了莫桑榆的房间。

    当两人大步迈过门槛见到莫桑榆时,莫桑榆被铺天盖地似的欲望淹没,已经无法自拔了。

    她鬼使神差得一件又一件地褪去自己的衣服……

    “小姐!”绿蚁语气焦急地试图唤醒莫桑榆的意志,但已经毫无办法。

    莫桑榆的娇喘声连绵不绝,极为诱惑,顾鸣川此时此刻就是铁打的也忍不住要起了反应。

    “皇上,我们小姐她看样子是中了春药,从这症状来看,这春药很不一般,奴婢无能为力……”绿蚁语气自责,眼神微微低垂,十分伤感内疚的样子。

    “皇上,此春药若是没有发作时检测到,以武功内力便可驱散,可一旦发作,恐怕只可通过男女交合才可减缓痛苦了……”绿蚁有些语气沉痛地说道。

    莫桑榆在床上像是一只离开了水干渴的鱼儿,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煎熬,样子极为可怜。

    “管不了这些了,爱妃若是怨我我也不得不做了。绿蚁,你先退出去院外,和红泥一起拦住任何想要进门的人。”顾鸣川声色坚定不移,他不愿意看见莫桑榆这般煎熬,反正她深爱的人也是自己,有什么需要顾忌呢。

    顾鸣川三两下解了自己的衣袍,便上去抱住了莫桑榆那洁白无瑕的美丽酮体。

    略有些发烫的触感从手上传来,顾鸣川一阵心疼……

    她该忍受着多么折磨人的欲火啊。

    顾鸣川低头,贴紧莫桑榆的红唇,莫桑榆紧紧咬住他的唇,不愿放开。

    唇破,几滴鲜血滴落,可他不觉得疼,有的只是对她的心疼……

    自己,为什么就没有保护好她呢?明明知道皇宫中争斗在所难免,为什么不多加防范,差点就让她成为那后宫争斗的牺牲品呢……

    无尽的自责充斥着顾鸣川的心,他的心很痛,比被莫桑榆紧咬的唇要痛的太多太多……

    他的心中在此刻欲望很少,因为全被内疚替代,何况他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他求的是两人心甘情愿的相爱,而不是这样其中一方遭遇别人的算计,而他来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他又这么做了,尽管他很不想,可是谁能看着自己的女人痛苦的在欲海中挣扎而不去解救呢?

    那可是自己的女人啊,怎能视而不见。

    白纱帐轻轻拉上,看不见床上的春光明媚,但阵阵娇喘与沉重的呼吸正诉说着白纱帐内发生的故事。

    很久以后……素白床单上多了些的斑驳血迹。